也有最开始沾染到的。

        他把柚木抱在怀里，没有继续什么，只是温柔地拥抱、抚摸和间或的亲吻：“我知。没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安全，所以我希望之后的证据足够真实……‘安室透’需要让‘柚木晃生’一点点地在心底可刻印下服从的印记，所以他会在行动和言语上一点点加深这些印记。”

        他们最开始说好以这种方式来让柚木记住他应该如何面对“安室透”，但这对柚木而言好像还是太过了。

        场景卡的记忆确实深重而可怕，但——亲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降谷能感觉到自己前的衣服在一点点被眼泪浸。

        “抱歉——零……我应该再坚持一下……但我真的不到了。”柚木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说，“因为——一旦意识到，还有逃避的余地——”

        ——我就是这样弱的人。

        ——一旦拥有逃避的机会，就会胆小地缩进可以不用出来的隙。

        降谷轻轻地抚摸他的脊背。

        “已经得很好了。”他温柔地说，“我也几乎觉得要坚持不下去——因为我也很喜欢柚木，所以我讨厌那样，讨厌可能会伤害到你的事情。”

        他把柚木的脸托起来——不再是属于安室透的、轻蔑的用一手指的方式，而是认真地用两只手捧起他的脸颊。

        呼又近又热。在近距离的对视中，他的声音带着点低哑的甜腻：“晃生。”

        ——偶尔的时候，他会更换称呼、用这样更亲密的名字来称呼他的情人、他的恋人。

        “安室透只是个虚假的影子。我是降谷零……而降谷零非常非常地、喜欢你。”

        “在场景卡见面的时候，因为亲上来的感觉很好就有点奇怪的感觉了——然后，在见到你之后……嗯，虽然是玩家，但反而是我被晃生攻略到了。”

        他抓起柚木的手掌，贴合在自己赤的膛上。

        “能感觉到吗？这里正在因为你而比平常更激烈地动着。”

        柚木小声回答：“我知……我也、很喜欢零君——我知零君不会是坏人——”

        但这并不仅仅是一次情趣。

        他可以轻松地在萩原假装恶人的时候故意出瑟瑟发抖的害怕的表情，又忍不住笑场——但“安室透”是被塑造出来的恶徒，是柚木无法轻易接受的对象。

        哪怕知这是降谷零，这是他喜欢着的那个人，他也在过程中产生了正在被暴徒侵犯的错觉。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他的心理防线几乎要崩溃。

        哪怕在剧本人设中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柚木晃生也依旧是那个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

        和陌生人接到这样近的距离对他来说太过分了、而被侵犯、被过分的对待——

        柚木恐惧地靠在降谷零的怀里。

        “我只是……没办法到——如果这真的是个陌生人……”

        他轻声说：“零君为了卧底而伪装出了这样恶徒的模样——我被那样的组织盯上了。”

        “我们会好好保护你。”降谷零的声音非常沉稳，他平静地说，“别担心，我们不会让那些事情真的发生在你上。”

        “——我知。”

        ——我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