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考虑到组织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柚木的心情，所以降谷零没有急着想要推进场景卡的通关。

        甚至有两次柚木小心翼翼地询问他这个话题，最近来见他见得非常勤快的降谷也只是微笑着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tou：“这个嘛——不用着急？”

        柚木趴在餐桌上侧着tou瞅着他。

        降谷零把自己的电脑带了过来，这会儿一边闲散地chu1理着一些不算紧急的事务，一边时不时回应他一两句话。

        ——现在的零君，还在卧底的期间。

        ……等到卧底工作结束后，说不定反而无法常见。零君是很了不起的公安警察，平时也一定有很多工作。也就是因为“柚木晃生”正好成为了“安室透”得目标，所以他才能这样频繁地和降谷零见面。

        已经变得黏人起来的柚木晃生有一点垂tou丧气。

        他小声问：“诶，为什么？如果能尽快拿到积分，零君就可以确认其他人的信息……说不定还能从转盘上获得有用的东西。”

        降谷零失笑。

        “但你不喜欢吧？”他温和地回答，“还是说，柚木能轻易接受这些场景卡？不guan是被控制在墙上还是人ti盛……人类的想象力有时候确实很过分，在认为这只是个游戏的时候，我们的世界的人也一样会zuo出这样的事情——但对于承受者而言，这决不是什么愉快的ti验。”

        柚木晃生迟疑了片刻。

        他小声说：“我总之……也稍微搜索过一点相关的信息了。”

        降谷“嗯”了一声，耐心地等待他继续。

        “……我还是不太明白它们有什么有趣的。”柚木用手贴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被墙bi卡住什么的，在zuo的时候……就不能接吻，也不能拥抱；人ti盛……我看到有人说是能够快速赚到钱的方法，也有匿名账号分享说被筷子夹住min感的位置的时候会痛。”

        “……而且人ti盛好像只是用餐的方式。”他用手指挠了一下脸颊，不自觉地垂下眼睛，“虽然放在场景卡中或许在用餐结束后……也会——嗯——”

        他有点羞耻地tiao过了描述：“但那个时候，shenti上不是会沾染食物的味dao吗？说不定还会有油脂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奇怪。”

        降谷零有点促狭地看着柚木：“唔，也对。晃生喜欢在zuo的时候拥抱和接吻，也喜欢被rouxiong口——”

        柚木的脸上泛起绯红来。

        “……因为你们都这么zuo。”他小声回答，“明明男人的xiong再怎么rou也不会鼓起来……”

        “但是很舒服对吧？”

        柚木把脸埋在手臂当中。

        他的声音羞耻而沉闷：“……嗯，被那样rou……会有快感。明明只是普通的地方。可能是神经作用……”

        降谷终于忍耐不住地笑出声来。

        他轻轻敲了一下柚木的脑袋，在后者呆呆地抬起tou看他的时候招了招手。

        于是柚木站起来走到他shen边——然后被环住腰抱起来，坐到了降谷的tui上。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降谷零的声音温柔而亲昵，“晃生这种时候会害羞……明明已经zuo过那么多次了？”

        柚木晃生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可能是什么固有设定吧。”他小声说，“而且就是很羞人……”

        降谷又笑了一会儿。

        然后他认真了一点：“所以，你去搜索了那些信息之后，感觉……不算太糟糕？”

        “因为知dao是你们，所以就还好？”柚木有点困惑地回答，“如果是人多的话……上次也试过了？”

        “不会觉得很过分吗？”降谷的声音带着点引导，“像上次那样，四个人——”

        柚木的脸开始发烧。

        自己这样han糊描述的时候还好，被降谷稍微地提及，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过度糟糕淫乱的场面。

        埋首在恋人肩膀上的那个人发出一声呜咽：“……是很过分。zuo到那种程度……”

        ——是想起来就会感受到并存的恐惧与渴望的情事。

        降谷温和地、不带狎昵意味地抚摸着恋人的脊背：“嗯，我们也觉得当时太过分了。事后也都有在反省……所以，晃生如果希望的话，我们这次会等到你zuo好心理准备之后、也不会进来太多人——这样感觉会好一点吗？”

        柚木抬起手臂，环抱住降谷零的shenti。

        “……那就要少掉积分的获取了吧。”他小声说，“我仔细思考过了，人数的上限应该代表你们能在这张卡片中获得的能量最高值……如果有剩余的bu分，只会反哺给世界。理论上来说，以——上限的人数参与场景卡其实是最合适的。”

        “但那一定超出你的承受范围了。”

        柚木又安静了片刻。

        然后他轻声说：“总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