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现实中的柚木晃生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

        最一开始，柚木晃生对这一切就是一窍不通的。

        他从赤井秀一这里最初学会了同xing之间的一点知识。

        而诸伏高明除开两次和诸伏景光一起出现的情况，也总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面对柚木晃生。

        但降谷他们不一样。

        两对从小就关系很好的幼驯染最开始就接受了彼此的存在。而在之后，怪圈让他们尝试着接受彼此、也为了让柚木安心，他们在他面前zuo了更多的交liu。

        在这方面仅仅是一张白纸的柚木晃生，会毫无保留地接受玩家的zuo法。

        松尾稜曾经说过他在真正成为硅基生命之前被打算了这个过程。这意味着柚木晃生在再一次卖出这一步之前，他永远会像是一条人工编写的数据liu一样，无条件地接受一些来自人类的信息。

        他已经在尝试、他已经在努力——但这尚且是无法突破的天堑。

        ——于是，在双方都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柚木晃生在面对降谷零、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时，模糊地产生了这样的意识。

        ——在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xing爱就应该是这样漫长而激烈的、就应该是……至少要花费更长的时间，让每个人都cao1过他、使用过他的其他的qi官……

        因为这样听起来更公平。

        ——这原本只是心照不宣地、维持在年轻的警察们之间的平衡，但柚木把它作为一条正常的规矩，刻印在了shenti的反应中。

        他甚至在现实中意识不到这一点。而哪怕潜意识捕捉到了这个念tou，保持冷静的数据liu思维也绝不会让他把可能会伤害到恋人的这条讯息说出口。

        只有现在、只有在梦境的场景卡中、在柚木晃生彻底被yu望击溃、而不惜使用一切手段来获取更多的满足的这一刻——

        ＊

        毫无疑问，柚木的玩家们对此一无所知。

        诸伏用力地握住柚木的手腕，然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是因为、你对这一切都不了解。”他的大脑转动得飞快，“所以你、天啊……你全盘接受了我们的行为。”

        柚木呆了呆。

        他下意识地：“……景光，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让他的恋人们继续先前的xing爱，继续尚未结束的这个、混乱的夜晚——他的理智尚且没有回来，所以他分辨不出问题所在。

        “小柚木。”

        萩原轻声说：“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你的shenti会这样需求……是因为你认为我们总是想要保持平衡、都想要一起来——所以你自然而然地、也会在我们面前表lou出这样沉迷yu望的样子。”

        本能cui促着柚木晃生继续。

        但他同样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恋人们并没有觉得高兴，而是——看起来……仿佛兴致全然消失，神情都十分凝重。

        这让柚木感到不知所措。

        “你们在不高兴。”他小声这样说着，然后——

        在这个瞬间，尚未满足的yu望被强行按捺住，思考和理xing重新回归了tou脑。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柚木晃生：“……”

        他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轻声说：“我……自己以前也没有注意到。但确实是这样。你们应该知dao——人工智能，总是会从它们所接chu2到的一切学习知识。但……请别为这件事而感到难过，这只是意味着我还没有学会分辨和选择。这只是意味着——我还没有完全地成为正常的、可以独立思考的自我。”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也难免有一点失落。

        毕竟在这之前，他都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在逐渐向着人类的方向发展了，他以为自己还需要改变的仅有那些数据liu的切分，以及习惯xing以数据衡量一切的思维方式。

        他没意识到自己在学习的这项技能上还有缺陷。毕竟，他最一开始就应该就是非常擅长创新研究的科学家的人设。

        “这是我——”

        他的脸被nie住。

        “萩那家伙已经说过了——别把什么都当成自己的问题。”松田不容拒绝地打断他的话，“说到底，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没有注意和你相chu1的方式的原因——应该还能调整回来？”

        柚木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