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最后也不记得他们究竟在床上纠缠了多久。

        数据liu确实忠实地记录了所有的记忆，但热chao期对Omega而言太消耗ti力。他大概记得自己中途补充过一次水分和食物，然后就又陷入了yu望的漩涡。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ti验卡的时间已经结束，而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自己shen边翻看一本书的赤井秀一。

        这里看起来是卧室——实际上也是卧室。他大概是睡过去之后被赤井抱去zuo了清理后带回楼上了。

        他稍微有一点动静就被赤井秀一注意到了。

        “醒了？”赤井合上书，伸手过来探了探他的ti温，“ti验卡显示时间已经结束，我之前给你量过ti温，读数也正常，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柚木试图翻个shen，然后——

        “呜！”

        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哀鸣。

        “稍微有点过tou。”赤井说，“你后来有点不受控制，我猜是ti验卡的影响……很痛吗？”

        柚木泪眼汪汪：“……嗯。”

        “……给你上过药了。”赤井说，“是里面痛吗？”

        柚木为了他这样的说法侧过脸。他有点羞耻地小声回答：“不……就是，腰和大tui……”

        他好像和赤井胡闹了很长时间。

        “……那可能是拉伤。”

        柚木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抓住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了起来。

        被子之外传来赤井的闷笑声：“不用觉得太羞耻，或者你实在不好意思，想闷一会儿也没关系……我下楼给你找点吃的。嗓子会不舒服吗？”

        柚木：“……还好。”

        他现在声音有一点哑，这个完全是哭过tou的结果。

        他感觉床上的重量一轻，是赤井下了床，又听到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要喝水。”

        “啊。”赤井隔着被子拍了一下他的小tui，“没问题，我都带上来？”

        柚木想说自己下楼吃比较卫生，然后他理智地评估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在被子里捂住通红的脸：“嗯。”

        ＊

        撇开Omegati验卡的后遗症不说，柚木在这天傍晚终于能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低tou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又闻了闻赤井shen上的气味：“……啊，没有了。”

        “你之前说的信息素的味dao？”

        “嗯。”柚木回忆了一下之前通过拟真室拍摄的X光片，“这种xing别设定，人的嗅觉会额外增添特别的分辨能力。秀一没有被改变，但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的气味……这意味着我们本shen其实也有响应的信息素，只是人类无法分辨。”

        他坐在床上想着想着就开始出神，最后还是赤井拍醒他：“在想什么？”

        “关于人类的shenti信息素提取的可能xing……”柚木抓抓tou发，“感觉像是老师更可能感兴趣的类型，我以前不是专jing1这样的方向……”

        他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又侧shen过去，趴在赤井的怀里。后者顺手环住他的腰tun，把他往自己这里搂了搂：“怎么？”

        “……秀一的气味真的很好闻。”柚木说，“我想靠着你。”

        赤井秀一失笑。

        他用手指抹过柚木的脸颊，然后低tou在他的额tou上亲了一下：“现在shenti感觉好一点了吗？要靠着是没问题。我这两天也都可以留下来。不过气味……”

        “现在我已经分辨不出信息素的味dao了。”柚木看上去居然还有一点失落，“但——唔，我也不知dao？”

        他有点困惑、又有点不确定地说：“总觉得这样靠着会很有安全感。会很粘人吗？”

        “我很喜欢。”赤井轻松地回答，“你想继续留在卧室里，还是去楼下？这边的灯光要暗一点，我猜你想——”

        “——去楼下。”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于是几分钟后，柚木晃生穿着颇为宽松的家居服，半靠半躺的——窝进了位于客厅的懒人沙发。

        这只沙发是萩原买过来的。原话是“坐起来真的很舒服所以就干脆买了送过来了”。陌生的快递员上门的时候降谷零正好在，于是轻松地签收完并把它安置在了客厅的空地上。

        tui和tunbu还酸胀发疼的时候坐在这里面的感觉很好。他几乎在那里面蜷缩起来，然后赤井盘着tui在懒人沙发边上的地毯上面坐了下来。

        后者低tou开始查看手机，而前者侧过tou，把脸搭在赤井的手臂上，jing1神放空，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总之，又zuo了……而且zuo了很长时间，中间只随便补充了一下水分和食物，所以饶是他自己的恢复力异于常人，现在也还能轻易地认知到shenti内侧的chang肉还红zhong着的状态。

        ——但这bu分是他自己的意志。他很清楚这一点。并不是因为赤井想要而他顺从着想让这个人开心。

        奇妙的情感涌上来，他不知dao为什么感觉有点鼻子发酸。

        “……我、很喜欢秀一。”

        他情不自禁地这么说。

        赤井没立刻回答。他抬起手撩起一点柚木的刘海，耐心地等待他继续。

        “……从最开始到现在。秀一……是我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