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楚楚被这从未听过的淫声震住了。
苍楚楚想拒绝,她知自己应该拒绝。
苍楚楚一只手抱着长公主的脊背,一只手握着紫绸,在长公主的节奏中感到水翻涌。
王谚这一世的其实并未经过调教,尖只有钝痛,只是他受药激发,又有前世被玩弄的记忆,竟然从这痛苦中得了趣,不由呻起来。
王谚恍然。
白绫束得太紧,他没能挣开。
苍楚楚不说话,只抱紧了长公主。
长公主对此心知肚明,故意歪曲苍楚楚的来意,笑:“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何必独爱王郎,来得这么急呢?”
长公主下椅子,握着苍楚楚的手,用那双为作羹汤的手,庖丁解牛一样,慢慢引着她置。
。
苍楚楚解开了绸缎的结。
长公主笑:“楚楚来得巧了,要一起玩吗?”
她大半生的支,大半生仰慕的丈夫,一路为她遮风挡雨的王家玉树――
兜兜转转,他自己种的因,只好独自吞下这苦果。
王谚其实并没有听清长公主说了什么。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前。他不曾哺育的干瘪双在捻挑掐后胀,几乎要破的尖呈现出莹的色泽,似花朵苞待放。
在嫉妒和酸涩之前,王谚骤然一阵恼怒,用力挣动了一下。
起初王谚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
王谚在以后恢复了些神智,首先听见了一个女人的息,水声和呻声就像在耳边一样清晰。
直到他听见长公主柔声呼唤“楚楚”。
成一团的绸带终于还是散开了,捆束许久的阴在日光下迫不及待地抖动着,吐出浊白的水,一地狼藉。
苍楚楚没有回去看丈夫,像平时一样,毫不压抑快乐的声音。
她怔怔站了一会儿,彷徨无措,望向长公主。
长公主没有解开苍楚楚的裙带,从她遮在裙下的小一路摸上去,一直抚到小腹。柔的肉即使因年龄增长而松弛,依然温如初。
地上的丈夫被火煨得烂,听到这话似乎又是犹豫又是期盼,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紫绸已经被苍楚楚忘记了,不自觉在手里时紧时松,王谚的息也随之时轻时重。
长公主慵懒地斜抱着苍楚楚,轻轻用手拨弄花,细致地照料这朵盛开过的花。
妻子在情人面前的欢声笑语,是年老的王谚几乎从未听过的,而年轻时……
长公主的左手从苍楚楚的衣襟探进来,从肋骨画着圈托起她的房。她曾出丰沛汁的双如今是干涸的河床,在望涌动中重新感受春。
如此猥贱、淫、无耻!
苍楚楚回看了一眼。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小腹,瘦削的腰腹下是起的阴。那曾经是苍楚楚熟悉的东西,如今像坏掉的茶杯一样不停透过绸缎渗出前,和从前判若两物。
长公主从苍楚楚起了一层薄汗的双间轻轻抬手,扶着苍楚楚的手,引着她继续。
原来只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甚至,也可以是她的……
他来的时候就已情发,刚刚又在长公主掌心里了一捧药酒,意乱情迷之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王谚当年答应姑母照顾表妹,可心里对表妹只有敬重,少有爱慕,房事温柔有余,热情不足。眼下他回忆过去,霍然发现,莫说现在,就是当年房花烛夜,苍楚楚也没有这样恣意
长公主听见了想象中的回答,瞥了一眼安静下来的王谚,继续追问:“楚楚后悔了?”
苍楚楚下意识走了过去。
苍楚楚蹙眉,:“昔年不过错爱,何必再提老?”
不错,他已经不爱苍楚楚了,可苍楚楚还是他的妻子!长公主偏在他面前如此行事,简直是一种羞辱。
是了,长公主最是怜贫惜弱。前世他几次犯错得罪,她几次冷待,都是怜惜他生病才和好……现在她可怜的人变成了苍楚楚,却是因为王谚记起前世移情别恋……
长公主收回了引着苍楚楚的手。
长公主从小腹往下,谙熟地挑起苍楚楚红的花,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悄悄探进花深挑逗,直到花蜜从花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