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的意思唐小虎当然也明白,他甚至亲眼瞧见过高启强跪在地上给对方。一门之隔,从没关严的隙中窥探到让人作呕又热血下涌的一幕,高启强着那丑陋短小的,像缠绕在枯树上的毒蛇,收着毒牙吐着信子,舐悬挂枝的干瘪果实一样,故意出啧啧水声。
“到!”
唐小虎亲着嘴,下动作不停,着自家老大的子想要整埋入的同时,手里也不老实,指尖沾了点高启强上还未干透的,便往他间的小孔浅浅探进去一个指节。他深知高启强感点生得浅,便故意只在口戳弄,剩下四指则搓面团一样搓着掌心雪白的肉。
刚给人口交过,整个嗓子都是哑的,却换不来已然虫上脑的男人的怜惜,被按住肩膀再次大开大合猛凿几下,小腹酸麻,快感窜升大脑,高启强双眼上翻很快便迎来今晚第一次高,的水几乎打了半张床单,前面的阴倒是还没,被唐小虎拿指尖抵住眼,颇为大胆的抠挖着。
“速战速决,我明早还要去见那个老不死的,”高启强捋了把刘海,逐渐恢复成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悠悠在男人的阴上起伏,“二十分钟内你要是不出来,那就自己进浴室去吧。”
人形大狗口齿不清的念叨着,见主人缓和了表情,不等他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便黏黏糊糊再度一把将他抱住。仗着手长脚长把人又往自己丝毫不显疲的鸡巴上按了按,尖也重新探入口腔,交换血腥又绵长的吻。
黑亮的瞳仁重新涣散,高启强迷迷糊糊被狗噙住
“怎么叫你小狗你还真答应啊,难还狗上瘾了。”
“哥,咱今天不用后面,我就想玩点其他的……”
淫水淌了满,弄得两人的交合一片腻晶亮的水色,高启强了几声,一边抚自己的,一边主动亲上小弟嘴角那刀疤。这回可亲了个严实,贴着吻,连牙齿磕到肉也不在意,仿佛两条孪生的蛇在彼此的口腔中纠缠。
真是把那些对付女的手段全用到自己上来,唐小虎啊唐小虎,现在都学会拿老板了是吧。高启强看着那张熟悉到不行的面孔便气不打一来,也不去求他,只拽过他脖子前的狗牌,勒紧了项圈上的活扣,像是在争夺主导权一样,大支撑起子,扶正对方漉漉的鸡巴主动骑乘。
侮辱,尤其还是出自陈泰之手。
狗长驱直入,一到底,天赋异禀的傲人尺寸将阴满了,满腔淫水被堵着不得宣,回涌成高启强失神双眼里漏出的咸涩,顺着脸颊落。红艳尖也不受控的吐出一截,粘黏与涎水,耷拉在边,像是活生生被傻了似的,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他妈轻些,这几天是没开过荤吗。
唐小虎从回忆中挣脱,看对方勾住那只项圈晃动,他顺从的出脖颈,“强哥,都听您的,我永远都只听您一个人的。”
高启强轻轻踢一脚唐小虎的弯,又不安分的将鞋尖碾上对方的裆,不出意外被握住踝骨,仗着高顺势将他一把扛上肩。
“强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我反驳的理。”忍不住掌掴老板又大又圆的屁,唐小虎着对方惊诧的目光出个透着几分傻气的笑。开玩笑,没有任何一个功能健全的男人能经得住如此撩拨,更何况他唐小虎可是以大活好的人形炮机而闻名于白金瀚,此刻半天没吃上一口肉,鸡巴的差点就能穿西。满心想着火的同时不忘把自己带来的那篮樱桃也给捎上,兴许等下能跟强哥玩儿点花的也说不准。
银制狗牌闪烁,冰冷革贴合肤,随着动作收紧,压迫住气,叫他呼不顺,是被主人掐住了后颈的狗,龇牙咧嘴,却不敢吠叫一声。边刀疤传来温感,他的主人在笑,贴着,用过那条替他挡下的伤疤,像极了爱人间的调情,却又很快退开。不过是先拿一即分的亲吻奖励,给饿犬空的肚子垫上三分饱,好将所有馋虫都勾引出来,等下在床上多出出力气。
“唐小狗。”
粘满各种的黑衬衣没有完全裹住那白肉,半遮半掩被退到臂弯,尖立,肉随动作翻涌出阵阵波涛,看得唐小虎好不眼馋,差点连高启强说了什么都没注意,等回过神来墙上的钟已经往前走了五分,立托住对方的肉大力干起来,一下下直捣黄龙,也慢慢侵入进阴深更紧致热的地方。
高启强四肢发,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勉强攀附在唐小虎上缓一缓,对方虽然还没畜生到趁他刚高完便再度干起来,但也没好到哪儿去,出鸡巴对准胀的阴磨蹭,搞得心泛,息渐起,滴滴答答下漏似的淌水。
爱上瘾的食髓知味,很快便出透明的,贪吃的绞住那指,高启强闷哼一声,眼里带泪,嘴上却毫不留情咬了口唐小虎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铁锈味散开,他吐出带血的唾沫,冷笑着看对方吃痛皱眉,仍不愿收回手的狼狈模样:“唐小虎!撒开你的狗爪子,全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放屁了?!”
“愣着干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