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摩挲,那抵在自己大的鸡巴又了几分。
心中不免为自己狗的手艺自傲起来,可接下来高启磊却没有像他预想那般,火急火燎脱了子便进下那张贪吃的嘴,反而撩开他两侧没了纽扣,只能半遮半掩在前的衬衣。
高启磊将冰凉指腹落在下人的尖上,轻拢慢捻,见那两枚透熟的果实充血立,缀在白皙肌肤上。仍不知餍足,他又向内侧挤压着高启强两肉,直至沟深陷,波漾,沉积的母从外壳中满溢而出。他俯下张口住胀的首,犹如不足月婴孩食母,舐出啧啧水声。
幼稚、太幼稚了,活像没长大的孩子,仍贪恋母亲怀里的温。
雌里的水止不住也不尽,只想吃进随便什么长物解饿,高启强少有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想推开口个不停的脑袋,反被养子一把拽住手腕,与其十指相扣,连用牙尖戳弄孔的动作也未被制止。
“……不出来的,小磊你再怎么我也没给你喝。”
首快被磨破,火辣辣泛着疼。左右两只手也都被养子扣着没法阻止,也不忍心踢他一脚,高启强只能继续好声好气劝诱:“上次是用了药的,不然我也不会叫你吐出来。”
实的亡魂抬起,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下撇去,在高启强的促声中,狗似的在他口留下几牙印后,才终于一寸一寸插进等候多时的肉里去。毫无滞涩之感,完美契合高启磊的阴,像他天生的鸡巴套子,一到底直进子口,被肉嘴附细心抚,连鬼都差点受不住关失守,只咬紧牙关,腰狠狠抽插起来。
鬼爽了,人可受不了。
高启强本就冻得瑟瑟发抖,了这么久爱连一滴汗都没淌,养子的鸡巴也不像鸡巴,像二十多厘米长的冰棍进他小腹搅动,快感全然变成折磨,整个人窝在床上,连被子都保不住内飞速逝的温。“好冷啊……”吐出口寒气,神智恍惚到对方了也没能察觉,满心都是自己即将被死在床上的错觉。
“小磊,是爹爹对不起你……”
喃喃自语着,他眼角又落下滴不知真假的泪来,语气里满是愧疚:“高令哲,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
冻人的寒意忽然消失,高启强上一轻,了他满肚子的鬼也落到沾满血污汗渍与泪水的床单上。像是察觉到什么,可他太累了,撑不起,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只能伸出手虚虚朝空气里抓握两下,企图抓住什么一样。
就当他开始失望,以为对方再度消失之时,指尖突然被人用力攥住,他看见小磊半透明的影漂浮在半空,完好无损的,没有丝毫伤口在上。
沉默半晌,相顾无言,攥着指尖的力气加重几分,手腕被养子拽过恶狠狠咬上一口,血破,有血沾染他边,像涂歪了的口红,为那张苍白的脸添上几分艳色。
“阿爹、阿爹……我从来就没怪过你,更没有恨过你。”那高大的躯在逐渐变作透明,有阳光穿透他,映在高启强眼底,照亮那双漆黑的眸子,“是你给了我第二条命,让我活得像个人,不用再无家可归的野狗。”
他尝试勾住养子的指尖,却只抓到满手荧光溢彩的空气。
“我爱你,阿爹。”
诉尽满腔爱意,青年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鱼,完全消在了阳光下。可海的女儿尚能留下泡沫,高启磊却不行,满床脏污不见,衣衫完整,眼镜也好端端在脸上,高启强只如同了场无痕春梦,再寻不得半点对方存在过的痕迹。
抬手想拭额角冷汗,却见手腕上渗着血珠的新鲜咬痕,没有痛楚,他只觉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