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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照片

第一人称梦男向

        有轻微暴力情节

        铺平、对齐、曝光。

        显影、停影、定影。

        我将冲印完成的照片悬挂在晾衣绳上,周遭是数十张同样等待被晾干的照片。有水珠沿其中一角gun落,在盆中溅起数朵再普通不过的水花。

        听着耳边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我将目光对准了那些自己jing1挑细选出的照片。暗房里只有微弱的红光,不太能看清上面的内容,更何况我还有些近视。

        但每张照片是什么样子,又是在什么场合被拍下的,我都记得无比清楚。

        比方说这一张。

        指尖碰上半干的纸,鼻腔里满是化学试剂刺激的味dao。我凑近了去看,偷拍所得的角度,模糊不清的人像,旧厂街的卖鱼贩站在镜tou之中,对于我的窥视毫不知情,仍讨好笑着面对每一名客人。有灯光洒落他面颊,衬得分外柔和,再如何朦胧的画面,也无法遮掩眸底那氤氲晃动的一池春水。

        ……妈的,光是想想就ying了。

        我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换了个姿势掩饰shen下的bo起,tiantian嘴chun继续回忆。

        后来他看见了我,大约是看出了我shen价不菲,有些拘谨地攥着手,却不想轻易放弃,垂下目光只盯着我的鞋尖问我要不要买条鱼回家吃,我点tou,说出的话却出乎他预期,那双han水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我可以把你的鱼全买下来,但相对的,你要陪我睡一晚。

        意料之中,他将我轰走了。脸色涨红地嘟囔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边却又将我递过去的那张名片sai进口袋。

        下一次碰面并没有相隔太久,大概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我将目光移向另一张与之紧邻的照片上。

        照片中的小鱼贩脱去平日里泛着鱼腥的土气装扮,上半shen只套了件大号的衬衫,下半shen则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she1过一回的阴jing2疲ruan,而那双肉感十足的大tui被人nie在手中,沾满淫水jing1ye,还有我恶趣味拿ma克笔写在他pi肤上的正字。他眼角han泪,正捂住嘴不太情愿地直视镜tou,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羞耻而无声落泪。

        ——因为他那个时候正在被我cao1。哄了半天说什么都不肯lou脸,最后还是花钱解决的。

        我付了五万块,就算是白金瀚的tou牌一晚也拿不到这个价格,但却足够买下双xingsao货的初夜。

        那天我也知dao了,他叫高启强,十三岁时父母皆惨死于车祸,从此便守着卖鱼的铺子,一个人将弟妹拉扯长大。

        也是为了重病住院的弟弟,他才找出那张几近被rou烂的名片,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窝在我怀里挨cao1,整个人爽到发抖,哪怕最后被迫使用女xingniao孔排niao也仍在说着感谢的话,胡言乱语颠三倒四,一边呻yin一边谢谢我救了他弟弟。

        可这与我何干,我只是想cao1他罢了。

        按时间排列的第三张照片,是我偶然路过旧厂街附近的一chu1巷子才得来的。那里最适合野合的ji女与嫖客,地chu1偏僻也不用付额外的房费,脱了ku子便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发xieyu望。

        我本对此不屑一顾,无论床伴是谁,都只会选择在干净舒适的酒店里,而不是这种肮脏混乱,角落里时常会留有一摊呕吐物的小巷。直到我顺着有些耳熟的呻yin寻觅,在杂物遮掩的feng隙里瞥见一张自己念念不忘的脸。

        那tou卷mao被人抓在手里,大半张脸都贴在砖红的墙面,随shen后ding弄不住摩ca,蹭红了大片脸颊上白nen的pi肉。他吐着she2尖,眼底盛满yu望,像最淫dang下贱的ji女般不住晃动腰shen,将嫖客的鸡巴吞进自己饥渴的雌xue里。

        高启强在和别人zuo爱。

        这个认知令我感到不快。犬齿相抵,发出难听的咯吱声,连拳tou也紧攥出青jin,我许久未如此怒火中烧过。他是我的作品,被我一手塑造而成,由我tong破那层肉mo,从chu1女变成熟妇,理应只属于我一人,如今在却其他人shen下承欢。

        可与心中的愤怒相反,我的tou脑冷静到连我自己都诧异。按动快门,在对方高chao的瞬间,将那张双眼翻白的失神面孔,永恒定格于我的相机中。

        解开pi带,握着鸡巴缓缓lu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我嘴里便不由自主吐出许多不合shen份的侮辱xing词汇,婊子、dang妇、母狗……什么词难听便说什么,she1出的jing1ye全溅在另一张,刚被我从晾衣绳上扯下的照片表面,掩盖住高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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