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因为他仍然没学乖,仍想着从我边逃走,可拖着那两条累赘般的双他又能去哪儿,即便手已握上门把,离自由仅剩一步之遥,却还是被我拽回了地狱。
不该在意,也无需在意。
尤其是那个姓安的。
他不说话,失语般只从嗓子里挤出气若游丝的呜咽,与其说像狗,不如说更像一只被人剪去声带的母猫。
那天他主动跪在地下,哪怕两条伤已然疼到麻木,仍生涩地替我口交。显然他没怎么过这种事,没收好的牙齿偶尔剐蹭过却带给了我更大的刺激。但他是天生的婊子,无师自通那些讨好男人的技巧,咽下满嘴,他主动展示自己不沾一丝白浊的艳红口腔。
着装满照片的信封,我推开卧室的房门。屋里开着空调,他像狗一样浑赤地蜷缩在地毯上,纵使温度没调太低,仍冻得瑟瑟发抖,肤有失血色,像结了层霜般透着青白,僵的指尖也紧拽着床单的一角,背对出风口,也背对着我。
强对那两个条子出的笑容。
……
甚至还失去了最初鲜活明亮的色彩,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变得枯萎干瘪。
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本该感到满足,可他被囚禁了太久,不再抱有被拯救的幻想,连眼底的光都熄灭了,像一口干涸的井,眼泪尽后内里也不再,仅剩绝望的砂砾堆积成塔,将那口枯井一点一点填满。
如今他看着我,眼中再没有其他人的影存在,虽然顺从听话,但他依旧不爱我。
他怎么敢用弟弟的生命赌注。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失败的概率,他也不敢去赌。
“对不起,我忘了给你添件衣服,”我俯拽过那拴在他脚踝上的锁链,将他颤抖的子拥在怀里小心安抚,自我反驳般继续又,“不过小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待在家里乖乖等主人就好……”
所以我能轻易看见那份并非出于寒冷,而是源自恐惧的颤栗,正沿他脊椎攀爬,敲打着每肋骨。
我突然怀念起刚将他绑回家的那段日子。
不过没关系。
不,都不对,我只是他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过客,毕竟你瞧,他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他是男,我是嫖客,再简单不过的肉关系,我又何必在乎他爱上了哪个主顾。
那两个该遭天杀挨千刀的死。条。子。
……
所以,我对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他怎么会忘了我?!!!
“阿强,我记得你还有个在上大学的弟弟对吧?”
我将自己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全同他说出,除了学校专业班级,还有他并不知的,有关高启盛的人际关系。
他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有了第一次的合,后面也就没那么难了。征服带来莫大的满足,我逐渐忘记自己的目标,鞭子与糖果轮
额角疼痛不已,吃下多少药片都无法缓解。那晚高启强对他的示好,还有那双粲然眼底的醒目爱意,全被靠在角落中抽烟的我瞧见,连烟灰落到手上也没感觉,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三人。
撩开他耳边略长的黑发,又握紧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肉手,我靠在他颈边,凝视那张疲倦的脸。发许久未经打理垂落肩,连一开始的卷都没了,贴在脸颊两侧,模样乖巧,出不符合年龄的柔。
一开始高启强并不听话,眨着那双几落泪的下垂眼问我是谁,问我想什么,见我始终无动于衷才彻底撕开伪装,出旧厂街人骨子里藏有的暴戾本质,如果我不是早有防备,恐怕真会被他用刀子进肉里。
我并不后悔自己所犯下的暴行。
一位金主?一个冤大?还是一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蠢货?
……
那天我的实在太疼了,完他以后又磕了药,下手没轻没重,用墙上的奖杯砸断了他的两条小。因为无法去医院,他断开的骨只能被我简单固定起来,留给时间去疗愈。也许是没有彻底治,也许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他现在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没走两步便会跌倒,再站不起来。
可我分明也朝他伸出了手,他怎么会不爱我,而是爱上别的人?
他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