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冰冷入骨的空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将他重新捉住。
每到这时,李响大汗淋漓惊醒,对他愈发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恨着怨着高启强仅为钱权便一个人向前孤行,将自己彻底丢在原地,再没有回看过一眼。
“幸会。”
“李队长,好久不见。”
……他究竟是恨他杀了那么多人却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多一些,还是怨他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想着来见自己深一点。想一想,师傅没去世前总让自己多思考,可李响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他愧对这一警服,他怕他看清内心后真的将正义抛之脑后。
他心底明明早就有了答案,但始终不出选择。
一场酒局不论当事人喝得尽不尽兴都总归该有个结束,而高老板在场的唯一好,就是善后这事不用自己亲自理,李响只冷眼旁观着他对领导谄媚殷勤,挨个喊他们哥哥将他们送上车。等到车辆渐行渐远,视线里只剩几盏黯淡路灯,他看眼表上时间,没心思在这里干耗着,抬脚刚想走,手臂却便被人抓紧了,李响不用回都知那是谁。
他还没开口质问,满腔积蓄已久,来不及宣的怨恨就被高启强轻飘飘丢来的一句来吧又重新堵了回去。
巴浦洛夫的狗也不过如此了。
李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听到铃声就会口水的狗,自己只是疯了,所以才会跟早已不是爱人的高启强上床。如同被鬼迷了心窍,他方才只跟他对视了那么一眼,也不附近有没有监控,会不会被人发现,他便不由自主将人抱紧了,凑过去亲吻自己念念不忘的那双。
拉拉扯扯间,甚至连酒店都没有去,李响直接在宝后座把车主衣服扒了个光,着高老板那心保养出来的白肉,双手铁钳似的箍住他腰肢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拽。
“李响!你他妈!”
没有,高启强眼泪都快被痛出来,自作自受只能咬着牙小声抽气,了婚戒的熊爪子也扯紧他衣领讨饶,“李队长……轻点……我疼……”
“啧,喊什么,我都还没完全进去。”
李响托着高启强肉,五指都快陷进那团丰腴饱满的白肉中去,只让他骑在自己上一点点用雌吞下间那起的肉,“高老板这幅子真能满足你老婆吗?”
他将心中压抑情绪全发,变成搓磨人的手段。哪怕高启强再如何挣扎,叫骂自己是黑警是混,李响也不在乎。他伸手摘下高启强无名指上碍眼的婚戒,搂着他汗津颤抖的躯壳,边腰磨他闭的口,边继续:
“陈书婷一看就是强势的主,怎么,难不成高老板不在床上她,反倒要被她抠吗?”
那圈镶了钻的金属环被李响随意扔下,明知自己一年工资都不一定赔的起,他还是这么了,就像是个被人抢走心爱玩的孩子那般,幼稚且不理智。
阴整个楔入逐渐的甬,也钻凿开他胞,从最初宛若子的滞涩,到现在得了趣稍微几下便将淫淌遍车座,李响捧着怀中汁水淋漓的高老板,将他钉在自己鸡巴上了。
高启强张张嘴,齿开合间探出一点猩红尖,李响没准备听他任何辩驳,空手掌只扼住那冷心冷肺丧天良的婊子脖颈,收紧虎口,感受他血在掌心下的动,听他濒临窒息的每次气,那双因缺氧而红透的眼眸只看着自己,只倒映着自己……似乎就这样亲手将他掐死也不错——李响蓦然松开手,他没控制好力,高启强颈边就这样浮现几狰狞可怖的青紫指痕。
“咳……李响你!”生理泪水溢出眼眶,连声音都嘶哑,高启强捂着嗓子想骂他有病,要发疯回莽村发去,可甫一抬,他便瞧见李响脸上那副失神落魄的表情。
高启强最见不得李响这副模样,六年未曾谋面,爱人也化走狗。低服小,仰人鼻息,明明都同一片泥沼中,为什么他李响始终是那棵青松,为什么他李响始终没有被望倾轧——是了,许是过一段时间爱侣的心有灵犀,高启强早就觉察出他目的与计划,知晓他奋不顾如扑火飞蛾。
可为何现在看着自己,倒是出副快要崩溃的神色来。
他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