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花白,脸上布有皱纹满是痛苦神色的叔父像是缓过一口气一样,止不住的息,全上下包括那朵因为染血而妖艳无比的蜜花,都止不住的发抖……蓝湛心里一阵心疼,伸出手抚叔父糙的面庞。这是他们的叔父呀,从来高高在上,雅正无比的叔父……他再了解叔父不过了,叔父对他们有多严厉,对待自己则是更甚。今天的事情,叔父不会原谅他们兄弟二人,便更加不会原谅自己。
魏婴睁开眼睛,意念一动,在这间屋子四周布下了密不透风的结界,饶是抱山来了也破不开,又在蓝涣上种下结界。兄长虽然已与自己结合不惧怨气,但承幸不过两次,自然还是要注意些,小天所说的外邪入侵想来也不是好相与的。
“无羡这是为何?”
“睡前辈说的外邪入侵,兄长可还记得?我只是猜测,以防万一而已……”
魏婴低伸手摸到叔父的阴阜,左手扳开沾血的肉:“我刚刚发现叔父子内的怨气在抵抗我,像有意识一样。兴许……在这里面……”
蓝启仁本以为魏婴嫌弃他年老色衰,放他一,躲过一劫,本是径自闭目息安自己,男人嘛,就算被破又如何,等到一切回到正轨,在死不迟。此刻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他感觉到魏婴的手指伸了进来:“魏婴?”
想要证实他这最是顽劣的学生究竟是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还是说的实情,眼睛里是恐惧和祈求。
“叔父……魏婴放肆了,你忍着些。”魏婴五指合并拢来,蜷成一个尖锥的样子,将手指伸进看上去血淋淋的蜜花之中,一点一点,指、手腕……魏婴的手腕刚刚埋进叔父的内,他便摸到了刚刚那门。
蓝启仁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背德感,咬着,忍着疼痛,任由魏婴的手掌在他的内摸索……外邪……若是在他内……“啊!!!!!!”
一惨叫从蓝启仁腹传来,那是蓝启仁的声音,却不是蓝启仁自己发出来的。自始至终,蓝启仁都冒着冷汗紧咬着自己的嘴,莫看蓝老先生平日里舞文弄墨,未经风霜,好歹也是蓝家的梁之一,冷心,愣是不让自己的呻漏出一分来。
就在刚刚,魏婴手上聚集灵气,以指为刀,划开了肉门,想要设一个结界将子内的怨气包裹了拽出来!那跟叔父声线一模一样的声音便是那怨气之中发出来的,不用说!怨气内有灵!刚刚魏婴那灵力破开叔父的子口,破坏了此灵的暂居之地,由此引来一声惨叫。
“尔奈何物?”魏婴从叔父内将手掌撤出,指尖一灵气线紧紧连系着叔父的口,一结界包裹着叔父的子,不断缩紧,压缩着那物。
蓝启仁瞬间显得痛苦不堪,他的子被无情地挤压着,一鲜血从蜜花口淌出来,整个人肩膀弹起又落下。刚刚被子侄三人挟制着破了,但好歹是自己的亲人,求饶怒骂呻全凭本能感受,可这时候外敌在此,骄傲了一辈子的蓝老先生怎肯轻易示弱。
“叔父!”蓝湛抱起叔父,搂进怀里,他知这时候魏婴是在御敌,可这一次的战场是叔父的……他们该如何是好?
“呵呵~~~本座是何物?本座是何物为何要告诉你们?倒是这位刚直雅正的蓝老先生,何必装作如此隐忍的样子,你私下里有多放,本座都是看在眼里呢!你多想有个大肉棒进你的缓解你的情你的难耐,本座都看得明明白白,你的手指有多么的修长有力,本座也知得清清楚楚……”蓝启仁的声线,却是蓝启仁从没有用过的妩媚的语调……
“你胡说!无耻至极!”蓝启仁汇聚灵力向自己腹打去,但是之前被魏婴化掉了七七八八,一掌下去,没有任何结果。
“呦!表里不一的蓝家老妇这是要杀本座灭口啊,蓝家不是有一条家规是不打诳语!犯戒了啊!可惜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这杀人的力还不如在自己阴里抽插的力大,能杀谁啊?哈哈!”
“噗!”蓝启仁哑口无言,这物说的确实是实话,一时间怒急攻心,一口血了出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