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看起来都健硕有力,会些武艺。
孙策吩咐今天就在当地扎营,明天他要带着五百新兵回太守府邸,然后向吴景讨要粮秣。
刚刚睡下,外面突然杀声震天,孙策一跃而起,出门上墨雨,看见数百山越人高举火把,正在朝他围拢。孙策摘下大枪,挥舞几趟,杀倒了一大片。脑后一风声,他急忙闪伏在背上。一柄大刀劈下,鞍子的后半截瞬间被砍断,幸好墨雨正在疾驰,刀一划,只掀掉了鞍的后半和下面垫着的棉毯。孙策只差两三寸就被砍倒。墨雨一声嘶鸣,愤怒地急冲,连踢数人,迅速腾跃出圈,载着孙策扬长而去。
跑了近半个时辰,孙策环顾四周,竟无一人。
他沮丧地下检查墨雨,发现他伤了一块背,血已经染红了肚带。
孙策心疼坏了,撕开自己的袍子,帮墨雨裹伤。然后牵着他到一小溪喝水休息。
“伯符。。。。伯符。。。”远传来喊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有十几骑飞奔而来。
孙策看清是孙河,吕范带着十来个随从赶来。
孙策急忙迎上去。众人见他无事,都松了口气。
孙河说:“伯符, 你昨天招募的那些个士兵,很多本就是山越匪徒假扮的。一定是他们给祖郎通风报信,才能准确地找到你扎营的地点,而且他们目的很明确,不来攻击我们俩,却径直包围了你的帐篷。”
“怪不得。。。”孙策瞪着眼睛,点点:“今天幸亏了墨雨,行为机警,迅速逃离了包围,否则我就死在这祖郎的刀下了。”
“伯符以后还是要小心!”吕范。“好在焦已已经被送到太守府了。”
“现在怎么办?招募的人一大半是山越匪,另一小半只有一百来人,我们要不要带上他们。”孙河问吕范。
“带上,然后我们把这个焦已押送到寿春,帮公瑾脱罪。”孙策立刻回答。
“舅父,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回寿春去找袁公路讨要父亲的曲?”孙策有些不解。
吴景笑笑:“阿策, 你现在绝对不能和袁术碰。要假意奉承,略显你的才能。但又不能让他觉得你才高志大。这样才能要回你父亲的曲,士兵倒也罢了,关键是程普黄盖和韩当他们,若能投靠你,抵得上千名兵卒。”
“舅父说得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孙策点。
“策儿长大了。”吴景拍拍他的肩,看看和自己一般高的侄子。心里百感交集:“策儿,今日无人,有些话要提醒你。”
“舅父请讲。”孙策一黑光铠,还未卸甲,听说舅父要和自己说己话,急忙扭冲着门外喊:”子衡兄, 请你先带人把焦已押送寿春,赶紧帮公瑾脱罪。“
”阿策,你如今已经十八岁了,要想想如何替孙家开创门楣,让你母亲披殊荣。你父亲去得早,本来所有的孙氏家族都为你父亲首是瞻,可如今,孙家长房倒是争了先。“
吴景说得委婉,聪明的孙策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孙坚在家里行二,大伯父,孙坚同母兄长孙羌早逝,但堂兄孙贲早就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是孙家年轻一代中的翘楚。父亲去世后,孙坚的分曲被孙贲承继。现在孙贲是舅父手下的丹阳督尉。自己去袁术那里讨要父亲的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整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