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鱼黄酱。”狗卷棘表示肯定,并也扑到了熊猫的肚上。
可是,可是分明只有一个月啊。他们凭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真不容易啊,控制住了呢。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
可是如果一旦失控,一旦被人发现他其实是个fork。
他没忍住,就再也回不去了。
“大芥。”带着狗卷棘特有的有些沙哑的尾音,比泪水还要温柔。
一种比悲伤还要温的感觉抓住大以知的心脏,酸酸涩涩的,这还不够,它又抓住他的泪,从里面挤出几滴泪水出来。
乙骨忧太有一点说的没错,在这一点上他们确实是一样的,他确实渴望与人产生联系,渴望没有任何异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みんなが大好きです。”
“欸?熊猫不吃素吗?难你不是吃竹子的吗?!”乙骨忧太大惊失色。
本来不在意的,一个人活着这种事。这是他早就决定好了的,哪怕是苟延残或者在阴暗的地方扭曲的爬行,这是他自己决定好要去承担的代价。
“听说抱抱会让人心情变好哦,尤其是和这么可爱的熊猫抱抱。”
“对不起,我就是这样很冷漠很自私,明明你们帮了我那么久但是这种时候却不帮忙……”想到这里大以知的眼睛又充血成了粉红色,甚至无耻地希望他们从来没有帮助过他,这样他拒绝的时候不至于如此难堪。
陷在熊猫绒绒的肚中,周围有在意的伙伴紧紧地相拥,此刻那些由于过度渴望求而不得生出的怨怼好像被化了,因为饥饿而产生的灼烧感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好像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大以知把朝着五条悟方向躁动的咒力收束起来的同时,突然又有了一丝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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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只抱一团还没享受多久,就被某总在不合适场合出现的人打断了。
“忧太和真希要来吗,熊猫还有位置哦。”熊猫拍了拍自己没有被覆盖的肚子,向乙骨忧太和禅院真希招呼。
如果,是说如果,在有同伴的情况下,是不是那些渴望,那些想要将五条悟每一分每一寸吞噬殆尽连骨渣子都不剩的可耻的生存的望,可以由更高级的需求所替代呢?
“诶诶,你们是在举行什么邪教仪式吗?”五条悟本来都已经好了会被大以知的咒力绞过来的准备,却意外地发现什么也没有。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完全不舍得这些已经接到的温,不想要被当作异类,不想要离开。
高专的人真的对他非常好,虽然只不过是半路出家临时搭伙的同学,但是他们一直都在用对待同伴一样的态度在对待他。
突然被茸茸的东西包围住,是熊猫。
他们不会再这么和谐的对他,会冷漠、防备、充满猜忌和厌恶,会不再出那种对待同伴一样的笑容,会无声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亘古之初就划下的无法弥补的裂痕。
不敢让人发现,他是一个fork啊。
“鲑鱼鲑鱼。”
“熊猫最讨厌竹子了啊忧太!”
“本来就是询问你的意思啦。”熊猫也安:“如果不想去,不去就好了嘛,我熊猫可不是吃素的!”说着它出自己的牙齿,摆出一副拳击的姿势显得很凶的样子。
但是,但是如果已经感受过有人在旁边,与人产生联系之后的温度,他要怎么再回到那个阴冷的地里?要怎么才能重新竖起心墙隔绝与外人的联系?
真希虽然说话凶了一点但是都是些利于行的话;狗卷同学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能够感受到对他的照顾;熊猫也是,虽然是个咒骸但是比所有人都像一个可以聊天打岔的普通朋友;还有乙骨忧太,每回他一自闭就会过来安他。
所有的这些会让他有一种被包容的错觉。
一旦被人发现他是个fork那么这一切就毁了!就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