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去掉不必要的好奇心,不对他人投注过多的关注——他就是这么活下来的。
“你会饭吗?”夏油杰问。
“会是会……”只是不会放调料,大以知回答。他自己一个人饭的话只要保证煮熟能吃好吞咽就行了,如果夏油杰要他饭的话很难保证不穿帮啊。
“那我吧,荞麦面行吗?”夏油杰离去的时候转过问他。
“呃……谢谢!我都可以的。”
“跟上,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我边,明白吗?”
其实正确说法应该是,夏油杰不能离开大以知的视线范围内。
饭前夏油杰简单解释了一下,他现在应该算是在服刑当中——监人是五条悟,于是五条悟秉承着资源的合理化再利用原则,让夏油杰代替他去教大以知,让大以知代替他监夏油杰——是只有五条悟才能想出来的合理化利用。
他真的能住夏油杰吗?大以知想,是这个人自己画地为牢吧。
“您……不吃吗?”大以知看着卖相不错的荞麦面和迟迟不动筷的眼前人,觉得有理由怀疑他下毒。
“还没什么胃口。”夏油杰瞥了大以知一眼,吃了两面条又喝了一口汤,“很久没了,但是味应该没什么问题。”
其实有问题也无所谓。
大以知草率地咀嚼到差不多能吞咽之后就咽了下去,就这样囫囵地解决了一餐,“谢谢。”末了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还补充了一句,“味很好。”
……
春寒料峭,明明已经盖了足够多的被子,还是感觉小骨骨髓里面被冻得一抽一抽的疼,肌肉也绵绵的没有力气。
大以知想要下床给自己再找一床被褥来,脚刚一沾地就感觉小骨里面往外长出一骨刺一样,一时不查膝盖一整个人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吗?”夏油杰敲了三下门后靠在门外问。
“没什么。”大以知佯装镇定地说。
“那你早点休息。”
疼痛倒还好,只是整个下半的肌肉好像没有办法调用,他只能勉强用上肢的力量支撑自己站着。
过了一会,大以知试探着轻声叫:“夏油老师?”
看来是走了。
这人完全没有脚步声的吗?
“我在,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就是单纯叫一叫您……哈哈。”大以知尬笑两声。
夏油杰在外面他要怎么出去拿被子,他现在这副样子可不适合见人。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敲了两下门之后说,“我进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