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紧绷起来。
爽是爽的,但是里深的肉总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它。
“血就给你吃。”五条悟用的小和粘腻的给大以知的鸡巴着,整个很快就被涂得油光水的。他把大以知的领口拽过来,语气温柔地,“一边一边吃也可以的。”
跟五条悟在一起之后大以知就没饿过肚子,只是有的时候饥饿可能已经是一种心源的感觉。明明不饿就是很想吃,可能没什么原因就是嘴里欠那么一点味。
“悟。”大以知红着眼睛如野兽猎食一样将五条悟扑倒,去啃噬那张看起来就柔多汁的,在尝到甘美至极的味之后猛然冷静下来,指尖不自觉用力而在五条悟白皙的子上留下深深的指印,从间出如猫一样的咕噜声,“别刺激我了,悟。”
“什么刺激?不是以知酱因为好几天没了而感到焦虑吗?”五条悟的状态比大以知好不到哪里去,嗑药嗑high了也没他现在神亢奋。不过他好歹也是常年负担六眼的人,大脑运转的还算正常,开始搜罗让自己行为合理化的证据,“御三家的女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子的也大有人在,我的和她们发育得也差不多,问题不大。”
“也很充足了,以知酱要是害怕撕裂就对我温柔一点嘛。”
但是再怎么温柔没有发育到适合承受的大小还是会引起剧痛,更何况大以知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法到所谓的温柔。柔媚的肉因为持续不断的疼痛而绞紧,五条悟痛得额角都渗出汗来。
不只是五条悟,太紧了疼的是两个人,大以知也差点被他给绞。血丝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口中出来,灵魂深都在渴望的味反复挑衅着大以知那岌岌可危的神经,他难耐地小幅度弄,调情一样不停地摩,似乎是有质的阴不小心扎进了五条悟的阴里,五条悟打摆了一下,肉疯狂地蠕动。
“别夹。”大以知有些恼怒地拍了五条悟的肉一巴掌,鸡巴被各个方向的肉死死地绞住,连冠状沟的地方也被前方的肉嘬了一下,爽得他发麻,差点就想直接进这口淫的里。
这一巴掌打的并不轻,肉因此还胡乱弹动了好几下,可五条悟那口里面的水得更欢了,大以知甚至有一种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进去了的错觉。大以知这才知这个疯批不仅没有什么羞耻心,估计还乐见其成,连被打一下屁都会爽得水。
“紧一点更好。”阴被这么暴的刺激不是泡温泉般闲适的快感,过于密集以至于生出想要逃离的心思,痛苦与快乐的边界开始暧昧不明。五条悟抖着手把阴从针刺般尖锐的强犯手中解脱出来,语气飘忽地,“太了我也没办法。”
“是这里吗?”大以知循着五条悟的手指摸过来,按了按那个突出来的肉粒,就看见五条悟子猛地一弹,红隐约出来,连尖叫都失声,“还吗?”
见五条悟迟迟不答话,大以知也不怠懈,不停地弄那颗肉粒,把它从包里面剥出来,偶尔不小心修剪良好的指甲碰到也没有关系,轻轻的剐蹭一下就会看见五条悟浑上下都在发抖。五条悟想要止住大以知那只作乱的手,谁料过于绵的动作反让大以知会错了意,玩弄的速度更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