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知本来不爱理会五条悟在床上时不时的作死行为的,只是痉挛的肉忘情地裹着他的鸡巴吻,柔的颈口也依依不舍地着他的,往外抽动的时候微微膨大的冠状沟勾着颈口一起向外走,恍惚子都要被他拖着拽出来的错位感反而刺激得他抽插的更过分了。
“这种地方也是能进去的吗?”理智在疯狂和冷静的边缘反复横的大以知依稀记得这个地方似乎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然而五条悟只说了些语义模糊的句子,看样子是没办法好好回复他了。大以知没有得到答案,最后索不了。
反正五条悟是最强的嘛。
按理说被到子深不应该有什么快感,但是不知是五条悟自对于疼痛的感知就不正常,还是加贸家那些听不懂人话的长老加的什么“一定会令他满意”的小功能,哪怕只是一下就感觉几要高了,尖锐的意混杂着各种令他发疯的感觉扑面而来,前面后面都了一堆不知名。
缓过劲来的五条悟骂了一句脏话,细密的汗珠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落到锁骨上,一分汇聚成一个小水洼,一分顺着肌肉的纹理继续向下探索,“早知这么爽,就不等杰了。”
高后的肉带着小阴一起神经的抽搐,顺着五条悟剧烈的呼极尽柔媚地裹着他的。大以知把五条悟在他自己上的抹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肌似乎变得了一点,推抹的时候仿佛要化开。
“让你瞒着我。”大以知惩罚地掐了掐五条悟的尖,却听见五条悟轻叫一声,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肉绞紧了一瞬间,口又出一小清出来。“这里……好像更感了?”
那帮烂橘子究竟给他准备了多少惊喜。
五条悟拒不承认有自己问题的可能,打定主意把所有的锅全都推到加贸家的那帮老家伙们上。
“你多,它还能变得更感。”五条悟双手虚抚在大以知的肩上,又开始什么话都往外说,“没准还能长出子,啊~一下就一点出来、不对,以知酱会吃掉的叭——大一点还可以直接给你裹鸡巴、哈啊!”
大以知觉得还是五条悟刚才被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场景好看一点。
因为成心想要封住五条悟那张臊得人面红耳赤的嘴,大以知得很重,左右这个家伙不会被坏。骨将那两白花花的肉撞得通红,两个尖一个被大以知在嘴里啃噬,另一个冷落在空气间无人问津。五条悟想要自己动手摸一下却被大以知打掉了,他也不抬混地说,“那是我的。”
要是五条悟此时语言功能正常,他肯定会就“你的我的”这个命题展开一场彩的论述,然而汹涌剧烈的快感让他脑都有些发浑,罕见地乖巧地放下了手。
大以知发狠地在五条悟上啃咬,偶尔力没有收好就留下深深的牙印抑或是伤口。但很让人怀疑五条悟用心的是重一点的伤口比如咬下一块肉之类的很快就会被治愈了,轻一点的伤口就止住血了挂在那——偏生整看伤口还是有深有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