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在乎这些。”大以知说完反应了一会才补充：“emmm……你能不讨厌我么？”

        “别的让你喜欢我的方式。”

        “还有别的吗？”大以知刚拉住就松开了，“到地方了，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对，我不快乐好叭？”他带着一点哄提出伟大梦想的小学生的语气，打断了大以知继续发问：“如果不想让我讨厌的话就不要追问原因。”

        萩原研二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即使以他的锐已经察觉到大以知是不会觉得这个对话再继续进行下去是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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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年幼时曾看见有青虾被强光一照，便傻了一样呆在原地动也不动了，此时不论是捉它还是逗它，都轻而易举。如今发现，人与那青虾之间又有何异呢？

        普通的人类喜不喜欢祂没有关系，但是祂的准餐品，白酒芝士焗虾君要是不喜欢祂可就不好搞了。

        “别问了。”大以知问题还没开口，萩原研二就先行一步捂住了祂的嘴，他半垂眼睑出他最受女欢迎的表情，“你现在这样我就很喜欢。”

        “所以你真的有着读心术咯？”萩原研二熟练地笑着调侃，企图将气氛又拉回他最擅长的领域中来。

        太超出范围了吧，读心什么的，这个世界上离谱的能力真的不要、不要太多。

        所以说这种揪着一个问题不放的人真的太难缠了——大以知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还能在心理咨询这么一个需要读空气和共情的行业里活下去的？

        “太直白的人会讨人厌哦？”萩原研二没有楞太久，他屏息了一瞬，旋而半是亲昵半是疏离地说。

        大以知的表情解读已经成功结业的萩原研二继续补充：“懂他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不是。”大以知诚实地回答，“你们的想法太复杂了，我不懂。”

        萩原研二一时哑然。

        他知大以知是怎么在这个行业里呆下去的了。

        ？？？

        “不用了，什么别的？”萩原研二问。

        “我有点懂松田了。”在视线有些恢复之后，萩原研二眨了眨因为应激而分出少量生理盐水的眼睛。

        萩原研二在心底迅速地翻译，享誉世界的应用心理学者，竟然是凭借基础的“情绪感知”——姑且应该称作这东西——而行事的直觉系生物。

        “快到了。”大以知提醒了他一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用担心这个……”似是觉得好笑，他腔一震一震的，显然是在压抑笑声：“你真的，天生就会讨人喜欢啊。”

        不知是不是刚刚觉得大以知乖巧起来的幻觉，他还能从这里面品出点小心翼翼的意思来。

        那就是可以懂一点简单的。

        萩原研二维持着一半子在车内，一半在车外的别扭姿势，被明亮的车前灯晃的眼睛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

        差不多也到地方了，车停下之后萩原研二解开安全带正准备推出车门走人，便被大以知拉住了衣角。

        “哈哈哈……”他迅速溜出车外把车门带上离开了，“走了再见。”

        ？

”大以知如是评价。

        太离谱了，不来几次都觉得太离谱了。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可能就会这么被他成功转移话题了，但是显然大以知不在其中。祂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你没回答我，你不快乐，为什么？”

        “好叭。”几乎是肉眼可见大以知就乖巧了起来，不再没礼貌地问来问去。

        萩原研二看到大以知的表情又笑起来：“你们两个都是这种……直率的人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