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钓舟倒在柔床褥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被从中分开,方玄药半跪在中间,指上沾着膏脂在长口涂抹。
楚钓舟全雪白,尤胜白玉,口确实桃花般的粉颜色,方玄药指尖上去,便紧张得瑟缩不已,几次三番不得入其门。
这样可不行,强行扣入进去,楚钓舟定会受伤。方玄药心念一转,一手抓着长下直直立的阳物上下弄起来。
“啊——哈——”不曾这般抚自己的长被万花的动作弄得十分舒爽,万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灵活,哪怕着淫事也优雅得像在抚弄琴曲,拨弄出长的声声低。
前方的快意阵阵,后方便松懈了下来,趁着长分心,方玄药顺利插入两指,手指纤长有力,一边按压搔刮内,一边又在上寸寸摸索。
蓦地,楚钓舟腰一弹起又被方玄药按下,眼睛瞪大几分,万花观察着长神情,又对准地方弄几下,长腰随着动作颤抖不止,心找对地方了。旋即,是不曾停歇的压进攻,万花对着那一感点手指捻拨挑,前面也不曾停,玩得长不断,内被得越来越,越来越。
水意渐起,内越发腻顺,此时万花已入了四指,四指齐动,更是又一波快感浪,酥酥麻麻的电自尾椎窜至脊,爽得未经人事的楚钓舟几落泪,双几次想要并合,又被万花拦住。本快到了快感巅峰,方玄药却突然停手。
???
楚钓舟不解抬,他看不见,手却不由往下摸去,又被方玄药阻止。
“小舟真没良心,只顾自己快活,不我了么。”方玄药语气委屈,只是长看不见,万花脸上满是促狭笑意。
“我没——”楚钓舟慌乱解释,心下发虚,他确实因为刚刚太爽,以至于忽略了万花。
“没有便好,”达成目的,方玄药抽出淋淋的手指,不顾内殷殷挽留,褪下上衣物。
衣物摩声音清晰入耳,楚钓舟耳畔发红,微微侧,浑然忘了自己此刻本看不见。
安静了片刻,一炽热坚的阳抵上长口,方玄药摸了摸楚钓舟细腻雪白的大, 挑眉:“小舟可准备好了,我要进来了。”说罢不等楚长回答,扶着阳物而入,被玩熟的肉本无法阻拦这般的进攻,方玄药的阳接着膏脂,毫无阻碍地被长全吞入。
说快也慢,楚钓舟只开始觉得胀痛,数息后便适应过来,反倒促起万花来:“阿玄——动,动一动。”
长腰肢无师自通上下摆动,浅浅弄着万花阳,只是仍不满足,连声促。
“小舟真贪吃,”万花架起楚钓舟双,下也随之往内里动数下,这可与长自己浅浅的抽动不同,一下子就爽的楚钓舟了腰,小轻轻敲打万花脊背。
方玄药低与楚钓舟交换一个缠绵的吻,直起便开始动作,全没入又抽出,淫痴缠又贪欢,裹挟着肉不肯放。万花次次都抵着那较别更为的一点研磨,使得长受到的快感更甚,小更是得越发紧,缠得万花几乎不动,只得拍提醒长放松放 松。
长雪色肌肤上吻痕斑斑,似一副描绘在人上的红梅雪景图,黏腻汗水在肢交缠进出间被抹开,楚钓舟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紧紧抓紧下锦被,下被阳捣弄的又酥又麻,细细密密的意自中涌起,又很快被进出的肉棒碾平,一次比一次深入,长阳
每一次进出,都将长内里透,小承受不住,讨好地沁出黏水,却弄巧成拙让肉棒得更顺畅。
弄着长这冰肌玉骨般的子,方玄药也觉十分快意,这淫刚进去时推推拒拒,待了十几下就认了主似的乖巧起来,肉往外抽时依依不舍,往里进时殷勤服侍,助自己将它熟透。即使是被过分弄,楚钓舟也只声轻,白绸早被泪水打,万花心下有些惋惜,看不见长完全情态,不过好在今晚过后,便应该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