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乌云般的长发似乎更长了些,发梢在床边游走蜿蜒,落到地上变成了灵活的藤枝。
秦律抓着自家侣,趴在肩窝猛了几口冷冽纯的灵息,这才松快许多,怏怏回:“纯阳的结界对我压制太厉害了,这座……天然在排斥妖类。”
他住鹤挽年的指尖轻啃:“……小鹤哥哥,可不要说不行呀。”
纯阳弟子习剑,因此大都强健,鹤挽年寒来暑往从不懈怠,自也有一副健。此刻却沦于万花掌中,万花冷白如玉的手自腰腹而上,托着纯阳的发达肌挤压,学得倒像是在给母羊挤。
秦律撑在鹤挽年上方,拉起两人合扣的手,在鹤挽年手背落下一个漉漉的吻,情的眉眼透出一抹情动的媚:“我对水质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到时候……”
藤翠若玉,藤上呈现出脉络状的血纹。
“这怎么行!都是我,小鹤哥哥怎么能厚此薄彼!”
修长瓷白的被层层缠覆,陷入藤网之中。
鹤长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放浪,一时羞红耳,转过脸不自在:“还,还算可以吧!”
家花焉耷耷的模样,可把鹤挽年心疼坏了,了秦律顺的,不知想了什么脸慢慢发红,凑到他耳边悄悄:“这几日,我都不用出门早课,我给你多浇浇水?”
手也不老实,着鹤长前两点海棠红来回拨弄。
秦律醒过神,把鹤挽年使坏的手抓出来,又拉着人坐到边搂着,鹤挽年不得不微微弓好窝在他怀里。
说罢,他牵鹤挽年的手引着他往下摸,“好长您摸摸看,验验货,我这可还合您心意?”
藤妖的蛰伏在风雅绸衣下,一被心上咩握在手心,便雀跃着动。
现下,鹤挽年整个人的重心完全依托在与秦律相连的那一了。
血纹藤分两,一直缠上鹤挽年的大,托举着将鹤长的双打开。
泛着妖异红光的枝藤从万花发间、袖袍间舒展开来,摇曳着一一攀上鹤挽年的四肢。
房间再次完全被藤占领了,秦律心满意足望着藤网中心的囚鹤,美滋滋享用战利品。
秦律兴奋地叼住鹤颈,轻轻留下簇簇落梅。
他眨了眨红眸,然后合着惶恐作答:“长莫杀我,我这就侍奉您。”
秦律人化形得一副如玉美人貌,也
鹤挽年总是拿他没法,半推半就着应了他每一都要被好好浇灌的无理要求,方才换得家花展颜。
“……我可是有三都需要浇灌呢。”
鹤挽年轻哼一声,挑着秦律的下巴轻佻:“小花妖,快乖乖把你的掏出来给爷爽爽,今日要是伺候得爷不爽利,就给你全剪了!”
秦律闻言,带人倒在压在床榻上,压着鹤挽年同他十指相扣,手指着鹤长从指尖到指慢慢搓,得纯阳长指尖发热,心尖儿也跟着发颤。
万花还来不及心疼衣衫,便被纯阳反压倒在下,墨发若云,映衬着其上的白玉美人。
玩得鹤长从脚踝到后腰都窜起阵阵酥麻感,耐不住这怪异感,抬脚便往万花腰间蹬去。
微凉珠覆上白皙温热的鹤颈,富生气的血在下涓涓动。
鹤挽年最受不得他这般温吞磨人的撩拨,着气急切地去扯万花的腰带,却不得章法,佩玉苏一圈又一圈缠到他手上。
“那长可要多多品鉴,”秦律眯了眯眼,长睫微颤,似蝶羽翻飞,“长若是高兴,可要劳烦多赏我点水,毕竟……”
秦律捧着爱人的脸轻啄那两薄,腰肢摆动着往长那口宝深撞,深进浅出。
足以碎石切金的藤叶拂过鹤长肌肤,化作他指尖的春风。
鹤挽年登时就起了反应,鼠蹊鼓起一大包,后方的口更是不自觉收缩,显然是想到了秦律以往“汲水”的场景。
秦律坐在床沿边,将敛翅入网的鹤抱在怀里,亲密无间。
鹤长眼一红,直接把墨锦腰带震碎,断线的珠玉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鹤挽年抖了抖,想及花妖原花苞中那三壮的,咽了咽口水,犹豫不决:“要不,这次就先喂一?”
“怎么还这么困,灵力恢复如此慢么?”鹤挽年靠过来把手伸进秦律的衣领里,冰得万花一个哆嗦,眉微蹙。
绝无设防的充沛生机与灵息。
清神色。
纯阳雪山冷寂,结界抑制着他的妖灵,繁多人事总绊着鹤挽年来见他的脚步,何况,秦律总有些隐隐不安。
鬓角银藤饰褪却伪装,出一点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