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雅致。
形如菇伞,壮的分量十足,净无,一柄壮白玉插得长的美满满当当,下一览无余,进出间隐有“桃花落翻深红”般艳景。
“嗯!……呃!别……”
鹤挽年泣声:“别,别弄,别……那,嗯……啊……啊!”
秦律缓了手上动作,哑声诱询:“别弄哪里?别什么?卿卿细说与我,我才好改正。”
泠泠清夜雪,妖语惑人心。
今夜有星千点,月一弦。
万花平日撒卖痴时叫他小哥哥,到了床笫情间,却独爱唤他一声卿卿。
鹤长能怎么办,亲也给亲了,摸也给摸了。
自是一字一声将心和肝儿都捧出来奉给他,殷殷诉:“那儿……我,我的阳心,别……”
清修子哪说得什么淫词浪语,光是此等房中术语都教他面红耳赤,若不是手脚被缚,登时便要缩成一团鹤球的。
“这不对,”秦律出声反驳,手指微屈,修长指节来到长腰腹,一寸寸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最后指尖点在尾椎骨打转,细细教他:“这儿,是卿卿替我浇水的“泉眼”,水又多又,待我开凿深造,便可用泉水养我护我。”
胡言乱语!
鹤挽年听得羞恼,猛地缩了下,手臂虽然也被吊在半空,却也不甘示弱挥舞着:“你再这样词造句,我就让你断叶残!”
秦律吃了这一记缩功,险些被紧致肉被开关,真这般早早收场,那才是定要被踢下床的!
方才老实收声,埋苦干,深凿浅退,干得长大汗淋漓,嘤咛迭起。
万花收了口,却是将力使在别的地方,花样迭出。
一会儿鱼戏莲叶,一会儿黄莺越谷,一会儿飞燕回巢。
怕他吊太久难受,藤叶下落,将人放倒在地上。
或者说,是藤叶织就藤毯,宽如蒲扇的叶片铺满地面。
屋内血藤蔽天,密不透风筑成大妖的巢。
不知何时,地面蒸腾起袅娜红雾。
鹤挽年匍匐在地,腰低垂,高翘,被后进攻的妖撞着往前爬。
他只觉下腹阵阵酸,黏透明的从与眼相连止不住滴落,在藤叶间染出一片水光。
轻薄的袍内衬被粘打,贴在上透出肌肤的肉色。
鹤挽年甚至还未除莲冠,颈往上,眉眼清正,姿雅然;腰线以下,红,高翘着讨吃花妖的水。
鹤长间这口泉眼,水又多又热,格外合适养花。
秦律自然投桃报李,雨均沾,授粉花一不落全在鹤长的眼里走了一遭。
房内,一人高的妖异红花一一绽开,如剔透赤玉,将鹤挽年在花心,摇曳起伏。
“啊……嗯哼……混,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