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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校时期开始,降谷零的睡眠质量都很高。
但最近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进入组织卧底后接chu2到了许多以前未接chu2过的黑暗面,他的压力与日俱增,他开始频繁zuo梦。
――准确一点,春梦。
梦里的场景和时间都很随机,有熟悉的:比如组织的安全屋、或者是他的车上。也有陌生的:比如不知dao哪里的墓地、又或者是完全没有去过的居民楼门口。
原本这只是普通的春梦。
让他难以启齿的是,故事里的另一位主角,似乎都是同一个人。
降谷零睁开了眼。
这次是夜晚,他正在开车。
――要去哪里?
――无所谓,哪里都好。
这么想着,他随意地把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深xi了一口气,给自己稍微zuo了一些心里建设,才转过tou,看向副驾驶上睡着的少年。
看起来约莫14、15岁左右的男孩,歪着tou很安静地闭眼睡着,黑色的发搭在他的眉间,衬得他的pi肤更加苍白,安静地睡着的时候xiong口微微起伏,像一只酣然入眠的幼猫。
降谷零伸手过去,在半途顿住。
成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十来秒,仿佛在经历一些思想斗争一般,最后还是慢慢地落在了男孩的发上。
手下的发丝细ruan蓬松,降谷零小心地摸了两下,看少年依旧平稳地睡着,又捻起落他脸颊边的发帮他往后别了一下。
这个过程中难免会碰到少年的脸颊。
降谷零感觉指尖有些发麻。
安静、且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清醒着的这样的氛围,似乎可以放大人很多yu念与糟糕的想法。
在以往的那些模糊的梦的记忆里,他也曾被少年蛮不讲理地压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如同鬼压床了一般完全没办法挣脱开地被干、被填满。
他也在某个梦里,开车带着少年前往某个地方的时候,借着给对方扣安全带的俯shen下去的机会,凑过去讨吻,然后顺其自然地车震。
更有甚者,敲门,然后在少年开门的时候,用枪bi1迫他解开衣服的扣子,接着在他面前半跪将他的xingqi纳入口中。
每次醒来后记忆都会模糊地只剩个轮廓,但是在梦里,却记的一清二楚。
是梦的话,怎样都无所谓的,对吧?
降谷零的手指慢慢贴上沉睡着的少年的pi肤,然后微微用力,缓缓摩挲起少年的脸颊。
另一个人的ti温在夜晚的狭窄的车厢里,顺着他的手指的pi肤攀岩而上。
手掌慢慢下移,指腹在少年樱花色的chun肉上停留,微微用力按压,然后拿开手指,就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块微微深色的痕迹。
沉睡着的少年微微偏过tou,似乎是在睡梦中本能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好乖。好ruan。
降谷零下意识屏住呼xi,微微俯shen过去,手指向后伸了一些,抚摸过他的脸颊,然后慢慢笼住少年的耳朵,轻轻rounie。
“唔、……”
黑发的少年似有所觉,hou咙间溢出了一声han糊的声音。
好像可以再欺负得更过一点……
降谷零的手贴着少年的pi肤,一边摩挲着一边往下。
少年的脖颈白皙而脆弱,掌心下规律tiao动着的脉搏几乎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完全让它消失――虽然降谷零也不会zuo这样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皱眉:这孩子就这么在陌生人的车上入睡,是不是太心大了?
要给他……一些惩罚才行。
金发的公安呼xi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