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是了春梦来着。

了一些，他俯过去，一只手抚摸着少年的脖颈、手指从领口伸进去连在少年纤瘦的锁骨和肩膀，另一只手撑在少年的脸颊边，慢慢压低，住了沉睡着的少年的肉。

        下一秒。他被晃醒了。

        突然的剧烈震动让他一瞬间如同跌入深渊一样的心悸，　降谷零猛地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人时，还没怎么缓过来。

        黑发青年满脸坦然。

        降谷零：我好像听见了栽赃两个字。

        睡梦中的少年无所觉地被他吻着，甚至于下意识地仰起回应。

        青年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坐到了车上，诸伏景光注意到青年的黑发间掺杂了些许纯白的发。

        “栽赃你、啊不是，过来抓你肯定不能等到明天啊！……束手就擒吧波本！我已经知你是卧底这件事了！”

        降谷零：不错，确实是栽赃。

        他几乎是急切渴望地张开嘴――

        然后快步离开了房间，还顺手给他带上了门。

        青年扬起的声音在注意到某点时突兀地半途停住。

        2

        虽然是糟糕的梦，但是如果能在梦里发压力的话，好像也不错……

        “出差顺利吗？”诸伏景光谨慎地选择了一个话题作为切入口。

        已经连续很多天每日睡眠不超过四个小时的公安这么想着。

        降谷零的眉脚抽搐般地了，他深深地了一口气，摸过手机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时间――凌晨3点45分。

        面前的青年满脸的义愤填膺：“束手就擒吧！肮脏的FBI！”

        然后过了两秒，德威尔站起，嘴里的话顺畅地拐了个弯：“虽然你是肮脏的FBI，但我们组织比较人化，你理好个人问题就快出来。”

        降谷零息着撑起，忍不住了，手伸向了少年的子拉链。

        “什么？你为卧底居然能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我今天非要在这――”

        他按照对方的指示，开车过去接他，许久未见的青年再次见面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但又似乎毫无变化。

        “你先出去。”

        “……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能等到明天？”

        “别提了，三观被干的稀碎。”

        夜晚，才刚刚开始，对吧？

        “苏格兰！好久不见！”

        “豁――波本，你睡啊？”

        降谷零疑惑了一下，然后视线随意地扫过，在看见自己立的下半时，猛地僵住。

        伴随着这个想法的产生，嘴里开始忍不住地有些发干。

        他冷静了下来，声音也冷淡了下来。

        德威尔什么时候这么贴了？让人穿衣服还记得给人关门？

        罪魁祸首正坐在他的床边，手还放在他的肩膀上，满脸惊奇地看着他。

        ……这孩子，还在睡着。

        “撬锁进来的。”

        降谷零费了十分的努力才压下一瞬间揍面前这人一拳的念，他咬牙切齿地问：“德威尔，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进来的？”

        3

        降谷零一边吻着，一边不自觉呼急促。他的手掌慢慢下，直到扣住了少年的腰，慢慢加大力，几乎要把对方完全拢入怀中。

        诸伏景光自从晚上接到了出差刚回来的德威尔的电话起，就一直心神不宁。

        如果是在睡梦中这孩子的下的话，他会起吗？

        青年的目光惆怅了些许，然后又打量了他几眼，笑嘻嘻地过来像小猫咪一样掐了掐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