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极度无语,收拾东西去练水军也许都比待在这儿强。
孙策写了给别人当孙子的信,此时正烦呢,被周瑜一笑,更是没脸,气:“早知找人代笔了!”
周瑜往后躲开,往门外瞧了瞧,这才转瞪了孙策。
“那我今晚不睡了。”
孙权望了孙策周瑜一眼,起:“庐江郡内只有太守刘勋手握兵良将,其余袁术下亲信都如袁胤一般,不过酒饭袋之辈。”
周瑜倒是闲适,这几日托鲁肃帮着练兵,自己专心研究兵法战术,此时捧着兵法孤本看得入神。
“你若找人代笔,哪还有诚意可言?”周瑜笑弯了桃花眼,“我又上哪儿知孙讨逆竟也是韬光养晦的一把好手?”
“倒也有理,可这巧取之法呢?”韩当问。
将军府藏书室内,孙策也不好过,正提笔写些悖心之言,念着都牙酸,恨不得将收信人大卸八块。
“征讨黄祖,”孙策环视一周,一字一顿冷声喝:“为我父报仇!”
“主公英明神断。”吕范率先捧场。
散帐后,陈武董袭凑在一起,怎么说好的打庐江,忽而又变成打荆州了?二人百思不得其解,吕范笑着揽过二人的肩,到边上狠狠传授了一番“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终而复始日月是也……”
众人起,齐声震天:“是!”
席上已有不少人赞许地点,蒋钦问:“如何巧取?”
“小心他今晚到梦里找你。”
“诶诶我要说正事了,别走!”孙策扒着周瑜,“刘勋收到这信,不向海昏出兵怎么办?”
左侧的老将们忍不住了,程普急:“打什么哑谜,快说个名堂出来!”
孙策沉默片刻,而后问:“那声东击西是什么意思?”
可怜陈武董袭两个八尺之躯的大丈夫,被一通之乎者也给绕晕了。
孙策凛然正色,“众将领回营各自练,三日后卯时正刻,与我点将台整军出征。”
“谁说的?”孙策胡诌,“孔夫子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没说过非礼勿亲啊!”
一点,却没说话。
吕范笑得几分险,朝孙策边上那位扬了扬下巴:“何不问周郎,我瞧他早有成算。”
还没读完,就被孙策收走,周瑜捧着肚子笑:“诶,给我看看,我还没看全呢!”
“袁胤之,自然也忌惮曹刘表,等寿春城里粮草所剩无几,必然要带着兵投奔刘勋去的。到那时,刘勋兵更是足备,庐江定然由他所据。”
“元代说的不错。”孙策,“那这庐江郡取是不取?”
“百试不爽,”孙策嘿了声,“从小你就不给亲,我只能等你睡着了才能亲你……”
这回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周瑜上了,孙策也偏去瞧周瑜,周瑜波澜不惊地摇着一扇麈尾,:“何不问问仲谋,我瞧他有话要说。”
“我错了,”孙策向来认错速度快,了两把周瑜的拳,“手疼不疼啊?”
险些没被周瑜抽死。
“不行,”董袭生得魁梧高大,嗓音也低沉,“此时夺取庐江,西有黄祖,南有华歆,北边还有曹虎视眈眈,况且庐江这时也乱得很,袁术下亲信全在寿春,手握兵的也不在少数,就算打下了庐江,也是个烂摊子!”
“要取,”吕范目光,“不过不能强取,必得巧夺。”
孙权抿:“还没想到。”
周瑜悄悄攮了孙策,叫他给弟弟解围,孙策清清嗓子,:“战国范雎曾以远交近攻献计秦昭王,今日时局变化,颠倒一番才是上策。”
周瑜被他这一声逗乐了,偏去瞧那页纸,逐字念:“上缭宗民,数欺下国,忿之有年矣……”
周瑜点:“仲谋之言深中肯綮。”
“你再笑我可要亲你了。”孙策作势凑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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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孙策仍旧扒着他,“他出兵征讨上缭之后呢?”
“你在信中告知他上缭民富粮足,刘勋怎么会不动心?”周瑜,“你再以金银与他交好,刘勋此人太过骄扬,必然中计。”
周瑜骂他:“从小就心术不正!”
孙策握着笔写了半日,总算写好,等墨迹干透之际,忍不住骂:“刘勋,别让你爷爷逮着你!”
周瑜着孙策的下巴,把人推远了。“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你要再问我调虎离山是什么意思我今晚就找子敬一起睡。”
周瑜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些画面,一时脸热,给了孙策一拳,打到他梆梆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