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抱着手臂:“伯符在公瑾跟前可不是那副轻狂的模样。”
分开时二人气息微乱,周瑜的手不知何时圈上了孙策的脖子,此刻用指腹摩挲着孙策的结,感到指下结一,周瑜立将孙策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不许再亲了!”
太史慈特别大声地吆喝:“注意嘴脸!”
”
“这几日人多眼杂的,还忙得脚不沾地,你我连独的时间都没了!”孙策垂下眼睑,“时间一长,万一有人趁虚而入,我就再不能独得周郎的爱……”
程普回忆一番,靠,还真是。
“的!”太史慈怒吼,“怎么光打我?!”
“噢?”
周瑜由着他在脸颊上乱蹭,片刻后,也乱着气息,推搡他:“亲够没有,说正事呢!”
行至军营门外,众将领皆下侧目。孙策翻下,摆了摆手,往里走去,答:“一万人足矣。”
“什么演?演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说到一半,周瑜扯着他的披风领子亲了他一口,孙策立刻闭了嘴,反客为主地搂着人结结实实地亲了一把。
怪不得先前让自己别喊他孙郎呢,周瑜总算知有多别扭了,但这番话实在好笑,上孙策佯作的可怜样就更好笑了。周瑜忍不住拨了拨他的下巴,眼笑意,“放心,谁也比不上你年轻貌美。”
程普与黄盖对视一眼,而后摇:“主公太过轻敌!”
周瑜这才开口:“主公打算带多少人?”
石城令忙应:“不敢不敢。”
周瑜驻足,仔细听完程普的话,抿着嘴应下:“好。”
孙策极其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愁眉苦脸地说:“原来你只贪图我的美色,等以后我老了,色衰而爱弛,我只能自挂东南枝……”
孙策握着缰,纠正:“也不全为了掩饰,取了庐江,征讨黄祖就可以提上日程了,到时候打他不跟玩儿似的?”
周瑜目视前方,将黄盖的话重申了一遍:“骄者多败。”
孙策不听他的话,登徒子似的在周瑜脸上啄了一口,周瑜恼羞成怒,曲膝往他上踹,膝盖骨撞击孙策上甲胄,传出不小的响声。
众人一齐笑得欢脱,董袭悄悄对陈武说:“主公给刘勋写信的事儿他是不是没听说?”
“主公啊……哎我老天!”太史慈掀开营帐,被这一幕吓得愣住,
黄盖却:“我看不会。”
而后周瑜便去寻孙策了,程普黄盖二人留在原地谈论。
孙策按着他的后脑,撬开周瑜的牙关,齿相贴,分开时二人的嘴都红着,孙策抽空说:“知,明日再多带一万兵……”
一伙人各个眉开眼笑地纵往城南军营跑,太史慈没忍住嘚瑟:“明日一战皖城必破,庐江岂非已是中之物?”
听了这话,周瑜立推开他,瞠目:“你一早想好了,方才在程将军面前故意说少了一半……”
程普思索片刻,摇叹息:“总有一日要被伯符带歪了。”
周瑜被那双手环着腰,一路扯到帐中的小榻上。始作俑者一系列动作行云水,此刻半压在周瑜上,垂下的披风坠子贴在周瑜颈侧,凉飕飕的。
孙策与他对视一眼,就按捺不住地蹭他,嘴里胡乱念叨着:“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孙策怕掉下榻去,手脚并用地企图制住周瑜,二人于是在小榻上扭打作一团。
“那皖城中士民统共不下三万……”程普顿了顿,望着孙策的背影,将目光投向周瑜,“此事得交与公瑾,你说话更用。去给他好好说说,攻城大事怎可如此轻率!”
而此时周瑜找士卒问来孙策的营帐,刚踱至营门外,里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周瑜整个人扯了进去。
黄盖算得这一行人中最沉稳的那个,提醒:“骄者多败。”
“主公有时候实在年少气盛。”
陈武也悄悄回他:“应该是。”
太史慈这才喊:“主公最初想打的就是皖城吧?拿西征黄祖作掩饰,骗得我好苦!”
孙策笑嘻嘻地接了一句:“注意嘴脸。”
孙策两一夹腹,噔噔地跑到太史慈边上给了他一鞭。
“怎么这么机灵呢,”孙策作势他的后脑,实则将周瑜扯进自己怀里,“我不那样说,他们怎么会派你来说我?”
“你回吴县问张公去,他叮嘱我务必要礼贤下士,你却教唆我鞭打公瑾……”周瑜冷冷看了一眼自己,孙策连忙止住话茬。
周瑜笑得肚子疼:“别演了!”
“倒也正常,少年老成的才是少数。”黄盖仰了仰下巴,瞧着周瑜,“眼前这个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