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进青梅下的那个凹陷。
的大阴被挤得变形,来未深呼,尽力放松自己绷紧的。
熟悉的温压覆上来,温热的嘴落在她因为暗暗用力而凸出的肩胛骨上。来未的力气一下掉,她整个砸在床上,感受着幼驯染一点点挤进自己的。
背对着乾青宗的来未看不到他的脸,所以无法欣赏他脸颊绯红的可爱表情,但她能听到他的声音。
“好热。”乾青宗喃喃自语。
比那个地方更热的是春名的脸颊。
乾青宗的官没有大到夸张,但要一下就进出自如也不容易。
缓慢的抽插让咕叽咕叽的摩声更明显,保险套自带的剂和阴分出的爱互相在一起。乾青宗的手向上,从后解开来未的内衣扣,然后那只手挤到床单和之间,把衣挤开。
绵的肉凉丝丝的,很快在指的玩弄下立起。
来未咬着枕,口水浸了一小片布料。
阴进出阴的速度逐渐加快,乾青宗从春名的后颈吻到她的蝴蝶骨,压抑的息和细小的啾啾亲吻声多少有些淫靡过了。
狭小的甬熟稔地被扩展至另一人的形状,因为下紧贴着的是铁艺的床架,那些本无法细细琢磨的颤抖和震动都变得能轻而易举地捕捉。
乾青宗喜欢从春名的背后抱着她。
他当然也喜欢看她生动可爱的表情,只是和那对榛子色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他太容易会害羞,太容易被来未的言语和注视弄得手足无措。
从背后抱着来未给他一种安全感,只要她不转过来,就没办法用坦到让人无法质疑的语气指出他脸颊和耳朵不自然的绯红。他就可以在来未神奇的魔力里稍微多抵挡那么一分钟。
喜欢。
乾青宗在来未看不到的地方又一次重复这两个字的口型。
他喜欢来未带来的快感和愉悦,喜欢她大大方方地随口说喜欢和爱,喜欢她被弄得很舒服的时候大内侧的抖动和痉挛。
他一次又一次地开来未热柔的,隔着一层橡胶套,他也能感到来未和他的温都在升高。
春名的脊背上浮出一层薄汗,乾青宗伸出掉一些,但她的肤反而因此变得更黏手了。
她的肩膀在抖,凑近了听,能听到闷重的呜呜声。
“你在干吗?在哭吗?”乾青宗停下腰的动作,手去摸来未的嘴巴,却摸到了一手。
来未摇着躲闪,下颌咬得死紧,乾青宗反而非要看看她在什么,就好像公园里从捡食了的物犬口中夺食的主人。
还是春名先送的手,乾青宗摸到枕上漉漉的一片水渍,但因为太大片又不像是眼泪。
他立刻把人翻过来。
来未的眼睛确实是红的,只是眼泪还没聚集成泪珠,她的嘴倒是红艳艳的很漂亮,没有完全合住的嘴巴出一点和牙齿。
好了,是口水。乾青宗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无语。
“你是小狗吗?为什么要咬枕?”乾青宗坐到床上,扶着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