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回去，他知牧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家伙说得很明显。

        “我迟早会知的。”

        牧尘丝毫不惧，依旧目光炙热地盯着他。

        “哼……”

        萧炎见他这幅模样，表情几经变化，最后叹了口气轻声。

        “也不是不行。”

        萧炎早就被一种伟大的奇迹扭曲了，区别于通常的法曲生物，他虽然还能被称作龙但与原本的样貌、能力都相距甚远。

        即使是当初的魂族对他的叫骂也是“扁畜生”。

        但这并不妨碍总有生物提出他的骑士，只是没想到现在连一级术士也敢口出狂言了。

        谁都有傲气，像他这样的人甚至称得上傲慢，智慧生物的背不会对人随意开放，这一点就是人类也一样，萧炎没有理由如此迁就比自己弱小的家伙，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学徒。

        如果这是幼崽想要的奖励，萧炎可以给，但不是现阶段的进步能换取的。

        “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的你太弱了。”

        “什么时候可以？”

        “等你成神的时候吧。”

        “好的。”

        牧尘凝重地点应下。

        回答的这么干脆？

        萧炎被他这利落的答复给小小的惊了一下，要知以前他这样说时，那些小家伙可都是一脸的不情愿呢。

        “我相信前辈肯定不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总该是有原因的。”

        牧尘看着他，认真地说。

        至少目前来说，萧炎应该是中立阵营，暂且不知偏向。

        但也足够说明他不会像邪恶阵营一样张口闭口都是谎言。

        在巨龙回答“也不是不行”之前沉默了一段时间，说明是的确考虑了这件事，“成神”的说法不会是用来搪他的。

        虽然他还不知原因。

        “你倒是沉得住气。”萧炎笑了笑，扭看向草原尽的山谷，“知‘神之步伐’这个术式吗？”

        “没听说过。”

        牧尘摇了摇，这是萧炎第一次提到的术式，他并不清楚，不过听上去应该是和速度有关的吧？

        “神之步伐，须臾之间便可跨越千山万水，到达你想去的地方，比如你家到咱们现在这里，不过是眨眨眼的功夫，这年我没见过多少人用，估摸着在失传的边缘了吧。”

        “这也太变态了吧？”

        牧尘眼子一抽，跨越千山万水什么的，就是空间系的“任意门”也没办法到吧？

        “而我的法可不比这差。”萧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才发表了关键演讲。

        “这样啊……啊？！”

        “骑士不能限制我自由活动，这是底线。”大法师貌似随意的捋了捋自己的发，“仅凭你这人类之躯，暂时还是别去想了。”

        “成了神才行吗……”

        他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要求，不同于其他人会有的颓废，他更多的是兴奋。

        一热血在牧尘的中翻涌，如果真如巨龙所说，自己不受命运左右，那成神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高的境界，遥远却并非可望而不可即的话，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