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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為我說服他了。
但直到他站在我面前,眼眶泛紅地看向我,我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哪裡失控了。
1.
我腦內胡思亂想,一下子想著:大蛇wan,你曾以為四代目會是木葉輝照萬物的太陽,陰影將無所遁形,但實際上,水門很快就領便當了...早知如此,你或許gen本不用撤離木葉。
一下子又不禁回憶起水門班的過往。
陽光的指導上忍水門、溫柔微笑著的琳、活力十足的帶土、冷峻卻傲嬌的卡卡西......
他們的歡聲笑語彷彿仍在耳邊。
現實是,dai著虎紋面ju的帶土只lou出一隻殷紅如血的寫輪眼,定定地望向我,背後是漫天火光:“老師,我已經不是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哄騙的小鬼了。”
“可事實上,騙了我的是你。”我說。
面對我的控訴,帶土沉聲說dao:“...這也是斑的意志。”
“什麼?”我一愣,卻突然感知到地下有東西接近,我警惕地後退一步,地下果然冒出了一個陰陽人。
“阿飛?”
我的目光在阿飛shen上梭巡,渾shen雪白的阿飛如今像是一株豬籠草,而且半邊shen子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那半邊,是斑的意志:黑絕。”帶土說。
‘斑的意志’?
我微微一笑:“阿飛,需要我幫你將這個黑漆漆的寄生蟲拿掉嗎?”
“啊,我覺得可...”阿飛說到一半,嘴巴突然被黑絕捂住,黑絕冷酷地dao:“不,你不可以。”
這份霸dao倒是有幾分斑的味兒了。
我忍不住點頭,又想到這貨就是罪魁禍首,手上附著了咒力用力一撕,強制將兩者分離。
我冷聲說dao:“不,我覺得可以。”
“別纏著人家幼馴染的shen體,你這寄生蟲。”
我的目光冰冷,看著這團失去了宿主便如ye體般蠕動的黑影,感受到了一gu充斥著濃重怨恨、不甘、悲傷...的負面情緒。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是斑的意志?
怕不是什麼來路不明的髒東西,竟敢蠱惑我可愛的弟子,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知dao帶土那個單純的笨dan很容易被騙嗎!
經歷過斑的慘痛教訓後,我對此嚴防死守。
帶土yu言又止地看著我,似乎想要阻止。
我扭頭微笑地說dao:“帶土,斑都死了,這份意志估計也過期了,不如我們將它......”
我一手掐住黑絕的脖頸,手上詭異地蜿蜒而上的紅蓮盛開,纏繞住黑絕。
待念頭一動,詛咒便會在黑絕體內炸開。
“帶、帶土,我可是斑的意志...你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傢伙殺了我嗎?”黑絕掙扎地dao。
阿飛看黑絕的眼神也不對勁了:“你在說什麼?‘這傢伙’?蓮醬可是斑最寵愛的孩子,他可從來不會這樣稱呼蓮醬!
“而且他想殺了你估計斑本人在場都不會阻止。”
一個沒啥戰鬥力的「意志」和完美的繼承人,蓮實殺了黑絕,對斑而言也不過是等同「熊孩子打翻了家裡貴重花瓶」的程度。
帶土試圖阻止:“這傢伙好歹可以為我們出謀劃策......”
我看著像雞崽一樣掙扎的黑絕:“就憑他嗎?菜雞一隻?”
帶土:“可是我們全都是武鬥派......”
黑絕估計是他們中唯一的腦力派。
“帶土,斑曾說過只要武力值夠高,一切都不是問題,剛好,蓮醬的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