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这个梦来势汹汹,连带着chu2感都是十二万分的真实,包括爱,包括恨。
一觉醒来只觉得还不如不睡,整个人浑shen酸疼,没有一点动弹的力气。
“楼主……你发烧了。”
“哈……阿蝉。对了,谈判就让郭奉孝去吧,他反正在哪里都混得开,记得让他说话注意一点分寸,别又被打了。”
“好的楼主。”
绣衣楼里现存的大多数人都是后面认识的,有些是你在读大学时就结识的,更多的是来自再后来的时光。
在国内修完本科,已经申报好了国外的一家,尚未和袁基分享申领成功后的喜悦就出事了。你连夜断了所有和国内的联系,带着几个最放心登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到那里的第一年,你一个人过了生日,那个时候你正在和国内的几个争取联系,一边还要赶科研所那边的进度。
生日dan糕上的烛火tiao个不停,明明灭灭,室内的灯并没有开启,只有窗外投she1进来的模糊的路灯光,你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陷入黑夜,陷入彻底的黑夜。你想起了上一个生日,你们就在蜡烛熄灭后的黑暗中接吻,你想起了更早之前的生日,有人的没人的遗忘的记起的。
蜡烛被“呼”得chui灭,你心烦意乱。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你低touyu去找寻手机。
记忆是超越时间的。
因此,我们拥有的是一个绝对意义的“当下”,它抹杀了时间的瞬间xing和片段xing,将有时有刻转化为无时无刻,时间只是单纯的叠加,不再受情景和情境所限,如同时钟嘀嗒嘀嗒,周而复始,不受万物驱使,每一瞬间都为这一秒的嘀嗒让路。*
你再次惊醒,一shen冷汗。
手机铃声不知dao是什么时候响起的,离刚刚阿蝉和你说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你划开锁屏,消息发了十几条,是傅rong。
――「郭嘉又被打了。」
――「控制住了。」
……
――「我们ma上回来,有没查清的。」
是袁氏。
七年前你在国外曾收到老bu下传来的消息,说是出事的时候袁氏也有插足。那个时候袁基还没有接手袁氏,甚至你们还能以那样亲密的姿态相伴。或者说你就是为了袁氏而去,为了见一见那位传说中按照袁氏接班人标准培养的“长公子”,为了……到后来是为了什么呢,你也说不清。
如果两个人真的是偶遇就好了。那样还至少能够在夜深人静时作一chu1栖shen之所,至少可以以此作药中最为温和安神的一味,至少,也算是天作之合。
可惜没有如果。
上一次和袁基见面时隔多年,这次却是不到两天。
想必上次能在那里遇见也是他在拜访老客hu,说不定拜访的还是同一位。
感冒反反复复,你也不知dao在这种热气正足的时间段是如何沾染上的。袁基就在你正对面的位置上端坐,和七年前的他相比似乎没怎么变过,岁月也似乎格外偏爱这位chu1chu1上佳的人。只不过耳朵上多了一抹金色的耳饰,弯弯绕绕缠在他的耳廓上,像蛰伏的蛇。
你看着他,和往常面对那些对手或合作伙伴一样笑着。
袁基。袁基。
有的没的打太极绕了好久,你不再避讳什么,单刀直入。
“怎么说?虽说郭嘉打了三份工,但工作能力也算有目共睹,选他下手,长公子多多少少有点不厚dao了吧。”
“怎么会。广老板也知dao,郭嘉在本初手下干活。”
“呵呵……那是袁老板不打算高抬贵手咯。”
“啊对了,网上那个寺庙最近ting火的,大家都说很灵,离得也不远,我这周末正打算去。”
“把行程发给阿蝉吧,我会赴约。”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药效过了。你暗骂着空调不能再调高几度,眼前又开始发晕。
你扶着把手起shen,起shen的一瞬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