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姓氏叫作涉相。
涉谷有利的涉,相良宗介的相。
名字暂时保密。
职业是摄影师,在电影剧组中长期担任摄像……呃、貌似已经是过去式了。目前的工作是,人妻修行与家庭主妇。
他的丈夫大名如雷贯耳,叫作川上富江的那个、没错,就是恐怖漫画里的人物,只不过从讨人厌的女人变成了相对而言更讨厌的男人而已,其余便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了。
长相美丽,shen怀能令人发疯的魅力,爱好奢侈,生xing放dang,傲慢无礼,仿佛是人类恶念yu望化shen般的一朵毒花。
玩弄无数男男女女,无情地将他们弃若敝履,就算不考虑超自然因素,和这样的人结婚也跟幸福一点不沾边。
虽然有无数人羡慕他的这场婚姻,也有不少人对他抱有深切的同情,“不知是撞了大运、还是倒了血霉,竟和那种人成婚”,但他依然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新的事业,zuo一名恭谨顺从的妻子。
所谓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dao理,自己现在沦落到这副田地,应当也是有个中特别的缘由――个屁咧。
涉相面无表情地挂掉丈夫今天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电话,掀翻了内心宜家超市里所有的桌子。
这就只是惩罚而已。
还是闹了个大乌龙的毫无dao理的天罚。
……
“看到那个人了吗?”
“哪个?”
“高高瘦瘦的、dai眼镜的那个,喏,正在挑肉。”
“诶?”芽衣子循着好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肉类陈列台前看到了个正拿着两块塑封牛排相互比对的男人,“长得还不赖嘛,蛮帅的,真纱子你认得他?他叫什么名字啊?”
“川上……”
“川上?就是新搬来的那家吗?还ting有名的,但看不出来啊。”
芽衣子的视线停留在男人修长tingba的shen形上,个子是ting高、有个一百八十公分,shen材却显得有些消瘦,不太撑得起shen上看料子就知dao价值不菲的西服。长相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侧脸,dai着银边眼镜,文质彬彬的,算是帅哥,但远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帅。
不如说有点幻灭。
在这个小镇里,liu言传播得特别快,少有能完全保守住的秘密。大家对于新出现的风chui草动更是min感,听说那个叫川上的男人喜好沾花惹草,生活相当不检点,混迹在不同的女子之中、其中不乏已有家室的人。
到现在都没有苦主找他算账也真是稀奇。芽衣子半是讥讽半是好奇地扬扬嘴角,斜眼瞧着男人。
光看外表还真是个循规蹈矩的正经人。
“不是啦,不是他,他是那个川上的、那个川上的……”
“是他的什么?哥哥?”
又没在说对方坏话,真纱子却摆出一副审慎的表情,把她往货架后面带了带,才凑到她耳边小声dao:
“你可别告诉别人,因为他们恰好住我阿姨家隔bi、我才知dao的。那个男的是川上的太太。”
“啊?什么?”
芽衣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没能理解这个在这种场合下变得格外晦涩难懂的词汇。
“就是老婆啦,老婆,”友人拽了拽她的袖子,面上也lou出一言难尽的复杂神情,“那个男的已经结婚了,嫁给了川上,是他的妻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他自己出来买菜、还特地费心赶限时特卖。
恍惚间,芽衣子只是慢半拍地如此想dao。
……
最后、还是把两块牛排一起买了。
涉相偏tou看着安稳地待在副驾驶席位上的鼓鼓nangnang的购物袋,都是打折的特惠商品。有可以囤积的日用品,也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