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惊雷在鹿栖祠炸起,雨也噼里啪啦落得更大,下的人同时从咙里出一声很低的哼声,这一点响动穿透了雷雨躁动,撩拨得我心尖发发麻。我找准了将才的方向反复弄,偶尔还调整方向屈起手指戳两下,齐司礼的哼声变得明显了些,腰微微绷紧往旁侧躲闪,不知算是逃避扰还是因我而兴奋。
“齐司礼,你不反对我就当你默许了哦。”
与看上去的单薄不同,平日鲜妍织物之下躯蕴着野的张力,我想齐司礼其实并不是一个适合站在台上占卜祈福的人,他明明有更鲜活的色彩。他心里本没有悲悯的神明,他把自己锁进龛中,搭上条条框框,俯只为注视着世上空的生命,注视着我。
动的烛火下,齐司礼白得像画中的仙人。我咽了咽唾沫,伸手去碰他阳物,又着似的缩回手,深呼两下,改为将他双往两边分开,故作镇定地自我安,我是一国之君,就算这一国之君当得呲了点,怎么着也是是主导者吧。
这般想着,我学着话本里的招数将手重新伸进他嘴里,没忍住又把玩了两下的,蹭足了津抽出来,往他探索。
自前些日子他清晨未醒开始,就一直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中衣。为神使总有些特别之,齐司礼平日几乎不出汗,但我见不得他受委屈,还是每天下朝后坐在他床边,拿布巾为他面颊与脖颈,几天下来中衣快散到口,很轻易便被我剥开。我低吻他锁骨中心的凹陷,尖勾勒一圈,再往下,亲吻他的膛。
呼被手指搅动成不完整的咽音,齐司礼的微微动了动,似在醒来的边缘。心再度剧烈起来,我无法判断此刻是希望他醒来还是继续沉睡,下意识停住动作,可他没有醒。
我不确定这样的前期工作到什么程度才好,齐司礼总说我急子,这话没错,此刻我失去了耐心,也更多是按捺不住,索抽出手来解自己的衣袍,同时手掌托住他大抬高些,将自己的阳物贴近口。
隔着薄薄的中衣,我能感觉到与我口相贴的躯温度在升高,气过他咙震出质地微黏的哼声,落在耳中只觉情色。我伸出手,手指插进他嘴里,低张口住他前立的红。
未经人事的口紧得厉害,我堪堪将一指节送入,就被夹得难以动弹,我只能浅浅抽离再向内推进,很快他也分出些许的,手指进得轻松了,我便得了趣,两手指并在一起时轻时重地往里。
点了两下,再往下,扯开他松散的中衣。
他不虔诚,我不虔诚,我们的信奉都来源于某种诉求,这种诉求将他与我相连,这种诉求参杂着他和我本——而这个夜晚,我决定将信奉抛却脑后,亲手攫取我的渴求。
我贼心虚地对着他念叨了两句,量他也不会有反应,倒是说服了自己,了嘴就往里推。的口裹住我的第一下,我脑子里就冒出“遭了”两个字,侵略的渴望油然而生,出乎本能地往里
我能感觉到齐司礼的呼在我的扰动下起伏不定。我的手掌贴在他暴在空气的赤摩挲,住他尖拉扯,小小的肉粒很快在我手中充血磨蹭着掌心。忽如其来的暴雨掀起泥土的气味,混合着鹿栖祠长年熏染的草木香,我恍惚产生某种幕天席地的刺激感,张口在他锁骨轻咬。
轰隆。
与我一同长大的神使眉心拧得紧,眼睑颤动,眼角飞着浅淡的绯色,被银白的长发散乱地遮去一点。着我手指的双稍稍分着,让我能窥见他被我手指拨弄的。前的小粒儿上了水色,随着膛起伏,他的上染了一层艳丽的浅粉,呼拂过我的手腕,温度与平日的端持截然相反,蛊得我发麻。
此间事物,我也只在杂记话本的边边角角看过一些,还要防着被齐司礼发现,看到一半就连忙藏进桌屉最下方,这会儿属实拿不出什么章法,只能跟着本能行动,一只手继续在他口中搅动,另一只手彻底解开他中衣,去除亵,这个过程中难免脸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