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挞伐。柔的谷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磨难,起初还尝试缩紧闭拢推阻,被蛮力捣开后又温顺地纠缠上来,将我裹住。齐司礼的呼一声重过一声,我手箍住他的腰,越发用力地往里入侵,撞在他尖,发出混合轻微水声的击打声。
“唔……”
齐司礼的咙里溢出很轻的声音,有些像他早年有一次感染风寒,虽然第二天便好转了,声音却沙了好几天,那段时间我很喜欢听他叫我,有种微妙的诱人。我紧盯着他的眼睛,莫名期待起他在这个过程中醒来,可惜没有。他的眉皱着、眼睑颤抖,明明一副即将醒来的样子,却没能睁开眼。
我生出莫名其妙的火气,置气地在他上咬了一记。他没多少反应,我便收不住力气,决心当他是话本上侍奉女帝的君妾,扶着他腰反复入,将缠绵的谷强行开,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里,将他视作,既然他不知情,我索放心大胆地发,一边咬他、亲他,一边他,雷声越是沉重,我的动作越凶狠,将那个从来视我为眼中钉的“神明”的使者覆盖上我的味,这一刻,齐司礼只是我的拥趸。
整个鱼水之欢的夜晚由我一人引导,有趣又无趣。我从正面对的方向弄他,将望宣在他里,弄上一两次后又想省些力气,揽着他侧卧,从背后贴住他, 膝盖在他膝弯内侧抬高,一面吻他颈后与耳,一面慢吞吞地往里挤压或撞,直到觉得疲累才停下来,用手握着他阳物蹭,想着也不能亏待我的神使,终是让他也了两次。
齐司礼几次微微张开眼,微微偏过,鎏金的眸光从我上轻轻晃过,破开一点将醒未醒的迷离与慌乱,还有半分未能成型的纵容与妥协,又飞快被撞入的动作捣碎,在漏出两声诱人的轻哼后阖目于梦境。也许神祇也不想让他的神使亲眼见证此刻场面,他始终没有挣脱幻梦,闭着眼,呼随着我的动作颠簸起伏,又在情歇止后平复安定,全程没有给我太大的反应。情事结束,他乖顺地靠在我口,银发散在枕榻,如同张扬的狐尾,微热的呼打在我颈边,温驯又亲昵。
他上被我烙下许多印记,有齿痕、有吻痕,也有手指出的青痕。窗外的雨声雷声倏忽淡去了,大约是一直凝视的神明终于忍无可忍地闭目听,不再看祂的神使如何被情点染。雨后的凉风将残余的情气息带走,我小心翼翼将压住的他的长发从下拨出来以免扯痛,撑起放下帘帐,拿小锤敲打床的唤铃叫来侍女熄灭灯烛,借着月光端详他一阵,等混乱的思绪一点点沉淀下去,才松了力气缩回锦被中,将自己埋进他臂弯,手指在他膛写字。
那是我在他书架上无意发现的经文,据说抄写的时候将人的名字一同抄入,能够和名字的主人生世不离。我有些倦,笔画颠三倒四,即使是清醒的齐司礼也不见得能认出我写了什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间竟哄得自己昏昏睡。
迷糊间又起了怨怼,我抓起他另一只手,贴着他掌心摩挲一阵,摸到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像初遇时沉疴难愈的我咬住他这棵救命稻草,将他的指节咬在口中。
为什么呢齐司礼?这种事明明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一起,为什么只有我清醒着?为什么要用自己当筹码,难天意说不吉,我就没有别的法子了?等他醒来要是怨我使坏,我就着他的脸提醒他是他先自作主张——但他那个薄脸,即使发现或是想起,也不会明说什么。
……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