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与弟弟玩闹的溺,而现在,他的神色已经完全变了。他沉默地着气,面上还带着未褪的红,目光――那是看男人的眼神。
这不只是什么青少年之间一时冲动的逾矩。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荒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弟弟,个比他高,肩膀比他宽厚,比他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在荒的眼中看到了侵略的望,如野火般灼痛了他。
“你想要抱我吗?”须佐之男向眼前的男人确认。
“是。”荒的裆下已经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神色却依然冷静认真,“不只是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想抱你。我想你的男朋友。”
须佐之男眸光浮动,最终说了一句:“那就来吧。”
荒握着他的手腕,再次将他推倒。
他还衣着齐整,须佐之男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扯着衣摆推高,辅助他脱去T恤。
不知何时,荒也练出了一凸起的肌肉,他的型比须佐之男高大,覆在上时,便是沉甸甸的压迫感。
早已完全的阴终于抵在须佐之男间,他以手臂挡着眼睛,不敢去看,
荒却坚定地拉开他的手,亲吻着他,下缓缓推了进去。
“唔……”须佐之男闷哼了一声。
吃痛地紧箍住进犯者,荒被夹得倒一口冷气,直起,却看见被阴撑开的口里沁出一混合着水的鲜红,顺着须佐之男的蜿蜒落。
石榴成熟了,他是第一个摘下石榴的人,甜美多汁的果实向他裂开了一艳红的隙。
血迹是偷尝禁果的最佳注脚,他们是共犯,这番景象和其后指向的事实令荒脑发胀心如鼓擂。房间里太热了,他结动了动,有些呼不畅。
太阳突突动着,害怕自己会失控,他停了下来。
须佐之男蹙着眉,艰难地着气,努力放松自己:“没关系,你可以继续。”
荒情不自禁地继续进去一段,“抱歉,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了……嗯……”
荒用尽了全自制力,才将进出保持在了一个较为温和的节奏。初次接受入侵的肉因疼痛而紧缩着,毫无规律地压榨着他的阴,荒一手套弄着须佐之男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肉,另一手按着阴,阴在腔里变着方向撞,寻找感点,这才一点点把青涩的阴开服,熨帖地附着阴,随着抽插再度溢出透明的水。
“唔……”须佐之男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媚意。
撕裂的痛感逐渐被舒爽盖过,依然是痛的,但节节攀升的酥麻酸如同水波般漾开来,变钝的痛感反而成了让快感更加突出的调剂。
他逐渐开始渴望起更多,在荒到腔深的一感点时,条件反地绞紧了肉一夹。
“哈……”荒被夹出一声低,同样条件反地重重一撞,得到了更热情的绞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