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你还会突然走掉吗?”佐助再一次打断他的言语,“漩涡鸣人,希望你记得,两次分手都是你提出的。”
再睁眼,他居然进了节目组搭建的临时看护病房。
然而,鸣人最关心的问题永远是:你什么时候再来录制节目啊?
佐助任由对方目光凝视,问:“好看吗?”
同组成员的除了鸣人还有我爱罗、宁次和奥摩伊,他理解宁次和我爱罗为什么会挑这个曲子,因为够难。
“……你本不知。”鸣人低声,“你说我喜欢什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呀……你就在这里,我当然会来找你……”
佐助说最近行程没有这个安排,要到下一次公演彩排才会飞去北九州。
鸣人不住点,好看,天底下第一好看。
“最近在干什么?”
“你在北九州还是东京?啊肯定不会是北九州吧,这里除了节目什么也没有。”
也会发一些自己的生活照片过去,聊生活琐事,今日宵夜的饺子好吃极了,耳机线突然失踪,今天游戏的时候撕坏了一件衣服……
就算痛苦地打上一架,就算两败俱伤,总归都是会和解的。
虽然这样的话,佐助应该会气到一把火将他金色发烧成焦炭。
鸣人弯起,迫切地想说什么,佐助握住他的手一紧,打断他的话:“我知你足够努力了,你一直都是最努力的那个。”
怎么会看不见呢。
鸣人把手机揣进贴的袋子,食堂、练习室、宿舍……随时随地没缘由地发短信。
“我骂你是吊车尾,只是因为有的时候你真的笨得要死。”佐助轻轻说,“你应该去点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
“第一次你不想我跟大蛇离开,威胁我说离开就分手,但我还是走了。节目录制到一半你跑到现场找我,眼睛发红,疯了一样。我俩在后台打了一架,一个过呼休克一个手臂骨折,把工作人员吓得半死。”
第四天一觉醒来,鸣人已经感知不到自己胳膊的反应神经了,更要人命的是,节目组工作人员临时通知他们,明天上午会有两个小时导师教习时间,好展示准备。
我再次循你而来,站立到你边了,不是吗?
佐助偶尔回复他一两句,大意是“忙,别整天这么多话,自己好好练着”。
他俩一个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一个全能ACE,压儿不杵。至于奥摩伊,肤黝黑的饶男歌手咬着果汁糖,奇怪地问:“你难不知奇拉比是我授业恩师?”
宁次说随你吧,反正都差不多效果。
佐助掰过鸣人的脸,凑近对他说:“我从不曾抛下你,十七岁的时候,我确信你一定会来找我。”
鸣人揪着短发说好的,我看你俩肤色就该知是同一片非洲大陆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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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佐助,你吃饭了吗?”
佐助心想,我这样一个极度念旧的人,就算暂时朝前跑远了,也会忍不住频频回找你在哪里。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同你讲,承认那时候的我们太弱小,实在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鸣人顺势亲了亲对方的嘴,额抵着额地说:“既然如此,那么,请你一定也要相信二十三岁的时候。”
鸣人整个人化成一滩人形的水,黏在地板上起不来,问队员:“你们觉得我怎么展示比较好?”
冬日阳照进玻璃窗,佐助坐在床沿,正在读一册书籍。鸣人不知自己已从梦中苏醒,愣神看着佐助的面目,阳光好像快把他的肤变作透明色的。
“……”
鸣人不信这个邪,咬牙一直挨到凌晨四点钟,希望至少能把一首歌完整上一遍,谁知练到最后竟累晕在镜子前睡着了。
鸣人心里又失落又开心,毕竟《Green》的舞蹈,实在难得逆天,他的表演至今还是一塌糊涂。如果再回到分组那天,鸣人想,自己可能会到一半提上子,跑去现场抽完签再回到休息室继续。
佐助听罢笑了笑,放下小说,手钻进被窝握住了对方的。片刻温后,他忽然开口说:“鸣人,就算这样你还要坚持吗?”
奥摩伊左顾右盼看队友都这反应了,也只好叹了口气,拍拍鸣人肩膀。
我爱罗更会讲话,说我觉得你要不装病别去了。
看护病房陡然变得无比安静,鸣人望向窗外,陡然大力呼两口,他总在生一些过时的旧气。
“对不起。”片刻之后鸣人才平和下来,声音夹杂一丝难过,“可是你那时候真的太混了,你什么都不告诉就跟着大蛇跑,娱乐圈那么乱七八糟,我怕你见到了更宽阔的世界就再也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