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掠过,白的小脸上多了红印子。
徐文祖和那个男人一样,一样的卑劣,一样的暴躁,只不过是徐文祖更会隐藏,或者换句话是徐文祖更喜欢他一点,那个男人――他的父亲,更喜欢打骂自己和妈妈,后来那个那个男人被判无期监禁后,母亲也就去世了,临最后给自己留下一小笔钱,然后他一个人就开始生活了。
他已经不记得他的父亲长什么样了,但那个耳光还是打在了他的心里。
楼内今天很安静,好像没有一人在,但其实他们应该都在不知名的角落着不为人知的动作。
理智也压不过火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泻火。
徐文祖看着慢慢近的宗佑,环着双臂,他想看看亲爱的想些什么。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就在徐文祖以为宗佑要吻他时,肩上传来了痛感,是尹总佑在咬他。
他揽了揽宗佑的腰,也不阻止宗佑的动作,任由他咬着自己。直到肩上渗出血迹,他也没有阻止,宗佑轻轻舐着那些血珠,像一只小兽一样无害。
但只有徐文祖知这个人是多么的有杀伤力。
他为宗佑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吻了上去,就是单纯的嘴碰,没有带太多的杂念,就是享受着这个吻。
也不知最后谁开了,开始的是重的交缠,他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涎水,尖碰,宗佑抵不过徐文祖氓般的吻法,败下阵来;他不想吃掉亲爱的,他只想占有亲爱的。
宗佑闭紧嘴巴,不让他亲了。他推拒着徐文祖的亲热,沉默不语,他想问徐文祖一个问题,但他知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亲爱的,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这人神了,他怎么知自己的内心想法,他想问他很多问题。
他不想绕弯子了,”泉边代表什么意思?你会告诉我吗?“
他笃定不会,但徐文祖注定要让他失望了,“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孤儿院,大妈是院长,双胞胎和我一起长大 ,亲爱的还要问什么,还有,我回答了亲爱的两个问题,应该给我奖励。”
“奖励吗,还是算了。秘密互换,你问我吧。”他就是这么不讲理,就对徐文祖不讲理,他知自己被偏爱,所以他可以这些事情。
我会敞开心扉,只对你一个人。
“亲爱的还真是狡猾,有天你在睡梦中惊醒后疯狂地殴打自己,这是为什么?”
宗佑沉默着,他一直都有这个病,是他的父亲给他的影响,小时候,他还在睡梦中,被醉酒的暴躁父亲揪起来毒打,后来他就一直在这个噩梦。
“是父亲,后来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直到你出现,这种情况才好点。”他没有说完未尽的话语,对于宗佑而言,徐文祖会明白他想要说什么,所以言尽意致即可。
“亲爱的是不是早就开始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