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怡星的shen上传来好闻的味dao,像凌晨四点钟hu外的空气。xi一口,冷冽直达肺腑。余雅埋在路怡星肩颈chu1深深地xi气,仿佛一个瘾君子猛xi桌上的白色粉末。
“你弄得我很yang。”路怡星说dao,她的声音又低又沙哑,烟草和昼夜颠倒的生活把她的嗓子搞坏了。她看着余雅纤细的手指搭在她的脖子上,指甲修得圆圆的,看起来是那么柔弱无害。余雅像个没什么力气的人,很瘦,个子也不太高,穿着一件宽松的背心,感觉整个人空dangdang的。
余雅没有回答她,也没有挪开自己的手,路怡星看了眼墙上的钟,再次说dao:“七点半了,你还不起床吗。”
过了一会儿,传来余雅很沮丧且低落的声音:“...我不想去上班。”
路怡星想了想,用空闲的右手轻轻拍着余雅的背,就像哄小孩似的,“去上吧,你五点半就下班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余雅嗤笑了一下:“你又不会开车。”
“那我们一起坐地铁回去,不好么。还可以顺路去一趟超市。早饭快没有了。”路怡星的语调很温柔,“我还是想吃那种五颜六色的汤圆。”
“我想喝豆浆。”余雅的声音闷在xiong口,真奇怪,明明每天都要去上班,可是每天早上起来都是那么伤心。她真希望自己也能找到一份可以在家里完成的工作,这样就可以和路怡星天天待在一起。
每当她在公司的工位上发呆的时候,她都在想,这个点了,路怡星在干什么呢。当她离开家门,走去地铁的路上,路怡星是还在床上懒洋洋地躺着,还是已经用发圈把tou发低低地扎起来,去厨房里热一点速食的早饭吃呢。
当她上午十点zuo完了早上的第一个项目,关掉了电脑的窗口,准备摸会儿鱼的时候,她在想,十点了,路怡星开始起床写小说了么。她是不是穿着那件白色的lei丝睡衣,长长的肩带在背后交叉,坐在书桌旁边,打开文档慢慢地敲字。
路怡星写作的速度不快,她有自己的节奏,余雅晚上比她要早睡,她听着路怡星断断续续的键盘声,就会渐渐睡着。路怡星总是要写到凌晨两三点才会停下。有时更晚。余雅的梦中一直有路怡星的键盘声。久而久之,当她离开路怡星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她就睡不着了。
她给路怡星打视频电话,果不其然看见路怡星靠在椅背上,眉tou紧锁,正在思索着后续剧情的发展,手边放着一杯提神用的黑咖啡。
“你没穿衣服?”路怡星抬tou望了眼立在支架上的手机,屏幕里的余雅睡在床上,tou发没有chui干,浴巾随意地团在床tou。
“我刚洗完澡。”余雅回答dao。
路怡星说:“你应该给我直播洗澡。”
“我们不是经常一起洗么。”余雅说dao,她说着说着又说到一些色情的话题,“我真心觉得洗澡的时候zuo爱很方便,省得再用纸巾ca,还ca不太干。我刚刚洗澡就在想,为什么走之前没有和你在浴室zuo一次再走呢。”
“可是浴室的瓷砖跪着不舒服。”路怡星回想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