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逃开便会被一把拽着脚腕拖回来得更深。
然而omega的最擅长的,便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
柳枕霜不许杨焕榛碰自己,然而兴上来的他完全忘记了要帮他纾解,只顾自己一个劲逞兽。即便如此,杨焕榛那小玉也被他插得了了,两人结合除了淫尽是他出来的白浊。
强烈的快感下杨焕榛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似乎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里那最柔的隙在alpha不停地撞下渐渐打开了,omega呜咽着想要推拒,却被按住腰,一下子了半个进去。
杨焕榛觉得自己也要哭了:“呜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慢点、求求你了……”
柳枕霜俯下,从突出的蝴蝶骨一路吻到蓄着汗水的腰窝,他了鼻子,说话之间有重的鼻音:“老婆对不起,但是老婆里面太舒服了,想整都进去……”
“啊、啊啊啊……!”柳枕霜小幅地在生腔内抽动,柔的内涌出一水,浇在alpha的上。的开始逐渐涨大成结了,杨焕榛舒服得高声尖叫,前面也断断续续地着。
但成结对alpha来说只是个开始。大量的骤然出,击打在感的内上,过载的快感已经让杨焕榛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着涎水。
同时,柳枕霜对准杨焕榛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alpha的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上面下面被同时标记的快感让omega在短时间内达到了二次高,他已经不出来了,只能趴在alpha下痉挛似地颤抖,眼神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柳枕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摸起手机,“喂,是我。”
独孤晴熟悉的声音在那响起:“嫂子,我跟那边医生联系好了,今天就能过去――表哥,怎么是你?”
柳枕霜眯起眼睛,这才注意到响个不停的手机不是自己的。
“去医院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托你的福,我飞机刚落地就得熬夜加班――喂,你医院还去不去了!”
柳枕霜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这个月你三倍奖金,别来烦我。”
无视独孤晴的河北脏话,柳枕霜果断挂掉电话,打量起怀里枕着自己胳膊的omega来。
杨焕榛实在累了,那么多通电话也没能吵醒他,此时窝在柳枕霜怀里,像个白白的布偶娃娃。他睫又长又翘,随着呼一颤一颤,勾得人心。
霸刀不自觉地勾起角。
杨焕榛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虽然不太懂专业的医学知识,可普通人的生理常识在提醒他,柳枕霜的易感期似乎有些太长了。
整整一周过去,柳枕霜的易感期还是没有结束。让他陪着请了一周的假,自己的全勤奖泡汤了不说,alpha过于旺盛的让他们两个在这七天里只干了三件事:吃饭、睡觉和爱。
吃饭吃的是上门外卖,睡觉的时候柳枕霜又是哭又是闹别扭非要插在他里面睡,爱就更不用提了,杨焕榛觉得自己屁简直要开花。
虽说后面柳枕霜的症状好了那么一点,至少不会凶两句就哭,然而还是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整个人像黏在他上一样扒拉都扒拉不下来。而且格也变得缠人又任,杨焕榛一个不遂他的心意,就要大闹一通发脾气。
尤其是在床上。
到来,杨焕榛被他哄着喊了很多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话,什么“喜欢被满”啊,什么“要给老公生小宝宝”啊,让他想起来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