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泛红带着哭腔喊大天狗的名字,每一声的呼唤都只换来下更加凶狠的弄,被扯掉的亮晶晶的衬衣衣扣散落在桌上,在他白皙的胳膊和后背上硌出圆圆的红痕,但本没人在意。
算了,自己的老婆,也只能惯着了。
明明是你自己玩的开心……
肤接到冰凉的桌面,惹火上的小少爷这才有点慌张起来,一手抵着大天狗的肩轻推,却压没使上半分力气,柔的尖勾着小小的尖打转,将那两颗红缨弄得水光淋漓,妖狐咬着嘤咛一声,扣紧了大天狗的颈脖。
“啊……要,要……”妖狐抖着嗓子啊啊直叫,发狠的冲撞带来的快感让他舒爽又难过,后紧紧绞着作乱的那凶,什么好大好深哥哥老公讨好地一通乱叫,可怜兮兮地弓着子求饶。
被对方将架在肩进入的时候,妖狐低呼着呻出声,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本该是那个赢家和主导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念都被抛诸脑后。
“大天狗……啊……不行……大天狗……呜……”
意识扣紧了下的桌子,一句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上了嘴,甜腻的油在两人的之间传递,亲吻间响起啧啧水声,呼都沾染上暧昧的色彩。
“现在知说不行了,嗯?”大天狗腰狠狠弄,俯下子咬着妖狐的耳朵,“玩够了,小少爷?”
大天狗默默给人背,想起那件涂满油的衬衣,边点附和边悄悄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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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结束,妖狐都没能再拾起他家和少爷的剧本来,两个人进浴室洗澡时,他才后知后觉缓过神来,把自己窝在大天狗怀里义愤填膺地控诉。
“每次你都把我的新衣服搞坏!”妖狐愤愤地拧了把大天狗的胳膊,鼓着腮帮子立flag,“我再也不要跟你玩这些乱七八糟的play了!”
妖狐早在剧烈的快感中忘了什么少爷和家的人设,满脸红地攀着大天狗的脖子,只会着眼泪哼哼唧唧地喊不要,大天狗按着他,突然加快了下弄的动作,肉相撞的啪啪声响在屋里,他垂问:“说什么?要不要?”
大天狗随意地将手上碍事的白手套扯掉,使劲一把拽开了妖狐已经不堪入目的衬衣衣襟,着,低下将灼人的亲吻烙在他的膛,两手却已经摸到了妖狐的腰间,试图将他那条短褪下。
大天狗这回着实被撩拨得红了眼,他瞧见妖狐衣衫凌乱地躺在自己下,衬衣被扯破出白皙的膛,短不知所踪,唯有一双长袜还好好地穿着,只觉热血上涌,下凶更了几分,于是掐着妖狐的腰,几深几浅地肆意弄,将紧致的甬搅弄得一片,口泛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