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妖狐乐得清闲,支使着小厮在自己的院里撑起了烤架,和大天狗坐在亭子里喝酒烤肉。
“你母亲当年酿酒的手艺,无人能及。”大天狗难得有兴致,也饮了两杯,“她留下的酒,没剩几坛了吧。”
就连又一次“夜不归宿”被老侯爷痛斥丢脸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这个人已独自强撑太久了。
“好意思说我吗?”妖狐讨了个没脸,讪讪地拿手戳他,“你手艺也没好到哪去,最后还不是要我娘出才行?”
妖狐两手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只能趴着无比被动地承受后剧烈的撞击,粘腻的肤紧紧贴在一起,吐息间似乎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可以收敛锋芒,还能对自己那个蠢货大哥的动向多些了解,这于他而言自然是好事一桩。
不久后,南方水患,一时间难民众多、离失所,圣上忧心,特派人前去救灾。
妖狐仰喝空了杯里的酒,又悠哉悠哉地给自己斟上一杯,还不忘咂咂嘴,了句:“好酒!”
眼瞧着他越爬越高,妖狐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扇子摇得愈发欢快。
妖狐不愿承认自己被这点小事扰乱了心神,更不觉得有必要向他倾吐,他将额前汗的发往脑后捋了一把,着干燥的吐出一口气:“呼......我没有。”
他垂在妖狐眼尾轻轻一吻,松开了按着他的手。
朝廷上下都忙着赈灾,老侯爷也无暇去妖狐的事,只一日日惦记着自己的长子差事办得如何。
“你记得吗,小时候饿得找不到东西吃,咱俩就蹲在院里烤地瓜。”妖狐将肉翻了个面,心情愉悦地与大天狗回忆童年。
大天狗接过他手里的筷子,将人撵去一边坐着:“有人地瓜没烤熟,还把自己熏得灰土脸。”
妖狐伸手将他用力按向自己,埋在他肩膀狠狠下嘴咬了一口,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他贴在大天狗耳畔,低声说:“再用力一点。”
他的生母份低微,即便诞下一子,也从未得到过丈夫的多少怜惜。于妖狐而言,父亲不是父亲,兄长也不是兄长,若非要说什么,大概也只能是今生仇敌。
他今夜似乎有些沉默,不似往日般热情,大天狗视线停留在他拧起的眉,抬手将一颗到下巴的汗珠抹去,语气笃定:“你有心事。”
05
床榻的帷幔后映出两交缠的人影。
“这是最后一坛了。”妖狐与他碰了个杯。
今夜阴天,不见月亮,屋内昏暗无比,只床尾烛台亮着一抹微微摇晃的火光。
“尝尝熟了没。”大天狗了块肉到妖狐嘴里,得他呲牙咧嘴,扭脸去喝酒。
妖狐竭力地扭着腰想躲,但自然是躲不开的,躯由不得自己掌控,这种无力反而添了更多的刺激,他咬着牙挤出句“停下”,听见自己熟悉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
大天狗伴他长大,怎会不知这些,他只是铁了心一定要让他哭出来。
明明有小厮伺候,妖狐却偏要自己动手来烤,还童心未泯地丢了两个地瓜进去。
虽然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这个庶出的草包儿子,为了面上好看些,老侯爷还是在朝上给妖狐谋了个无甚用的闲职。
大天狗显然也听到了,他放轻了动作,揽着妖狐将人翻过来,如预期般看到了他眼里闪着的泪光。
妖狐是很少哭的,尤其是自他母亲早早过世后。
“嗯......”妖狐将手撑在大天狗结实的腹,腰后仰,蹙着眉,自嗓间溢出一声闷哼。
于是妖狐每日除了摇着扇子吃吃喝喝装草包之外,又多了一项新的活动――去官场上听八卦。
大天狗因他的隐瞒而感到不快,抬腰向上狠狠了一记,妖狐发麻,急促地低两声,稳住形正发难,却被一把掀翻按倒在榻上。
06
大天狗有些疑惑:“你之
即使只是个年幼稚童,他也明白,眼泪是无法为自己带来任何东西的,除了现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至少在这个人面前,他还可以借此,好好的哭上一场。
派的这人,恰好便是他那位“才识过人”的好哥哥。
妖狐安排的幕僚常常献上好计良策,侯府的大公子一时间在朝上风大盛,颇得圣心,一众官员趋炎附势,大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