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别鹤死死地盯着花蚀月的背影,悄无声息地端起了琴。
李易险忽然觉得自己会被拿住简直是情理之中。花蚀月不光能打能干,脑子也很好使啊!
“我说过让你别不知好歹!你拿什么本事平我!”花蚀月猛然转,厥阴断了杨别鹤的读条,浑都散发着重的墨意,再不留手。
“我描述不来……”李易险挠,他又没什么文化,是真不太会形容,多看到了能认出来。
“你找到那个无方了?”
李易险惊了,花蚀月真要挨个挨个打过去?
陈苍缚比衍天能打多了,只可惜还是抓不住花蚀月。
“从今天起,你的屁就只归我干了,希望你保护好它。”花蚀月一本正经地说着浑话。
当天下午,花蚀月又出了一趟门,晚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起来很高兴了,哪怕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知什么?这就知无方是谁了?花蚀月这么厉害吗?!
花莫衍……衍天……
“怎么回事?!”李易险正在院子里枪,看到花蚀月受了伤,还是伤在脖子,大惊失色。
那时候队里也有一个无方。
花蚀月在吃鸡的兄弟们那里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陈苍缚,二话不说提着笔就打上了门。
琴音渐起,杨别鹤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笑意。
可能真的要结束了。
杨别鹤本就打不过花蚀月,所以才一直不敢跟他表明心迹,哪成想现在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花莫衍药……吧。还有一个没看清。”那天本来他跑开了就离得远,看热闹也只看了个大概。
其实很好找。材那么壮的衍天本来就不多,固定队友有无方的就更少了。
“我知了。”花蚀月若有所思地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吃鸡那天他打的什么队?”花蚀月又问。如果能记得置也行啊,打固定置并且战绩好的话,他应该多多少少能打听到一些。
上,划出长长一墨点,拂袖就走。
李易险听花蚀月说起来一副打赢很容易的样子,可自己到现在打策藏都很难秒人!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逆乱疯狂被驱散,陈苍缚气急败坏,居然想强开花蚀月,然后开在了水月上。
“对啊。”
花蚀月嗤笑一声,本不顾荆棘缠在脖子上勒出血痕,借着水月二话不说挂毒爆了个爽。
“……”李易险本懒得搭话!
花蚀月回神,手里把玩着茶杯,问李易险:“除了莫问,还有个无方,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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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蚀月突然反应过来,那个衍天他以前似乎见过!就是一起吃鸡,和杨别鹤一起打了花莫衍。
“打架啊。”花蚀月没事人一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