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明显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拿出药箱,对着镜子chu1理脖子上的伤口。
李易险是被荆棘扎过的,知dao有多疼。况且花蚀月的伤还在脖子上,比他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看着扎眼太多了。
“有刺吗?”李易险有点担心。当时他手腕上的倒刺被挑出来的时候,那刺痛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应该没有。”花蚀月正拿药水清洗血痕,不一会儿,结了血痂的伤口被清理干净,只留下一dao发红的伤痕。
沾了血的药棉被扔在旁边,花蚀月展开一卷纱布,往那伤口缠过去。
“我来。”李易险上前接过花蚀月手中的纱布,又把他的领口再拉开一点。
这dao伤口盘旋在花蚀月原本颀长秀气的脖颈,像个狰狞的项圈。
李易险有点不是滋味,因为这伤口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来的。
纱布一圈一圈缠在花蚀月脖子上,最后打了一个小巧漂亮的结。
还是李易险那么多打没有白挨,包扎伤口手法十分娴熟。
“可以了,有什么好看的。”花蚀月把李易险的手扒拉开,握着他的手腕,指腹在他尚未消退的荆棘疤痕摩挲着:“你自己不也有。”
“那不一样。”李易险皱着眉:“我就是……就是……”
“哪来那么多想法,我说了,你只要看好你的屁gu就可以了。”花蚀月意有所指地搂住李易险的腰,把他往自己面前带。
“你……哎……!”李易险就知dao会是这样!
算了,这下是真的挑不出来什么问题了。
李易险认命地捧起花蚀月的脸,小心地护着他的脖子,低tou去亲他。
gun到床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花蚀月伏在李易险上方,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手从他领口伸进去,rounie着手感极好的xiong肌。
李易险肩上的伤口也还没好,背后垫着绵ruan的薄被。这个时候花蚀月还是想得那么周到。
本能地想伸手揽住花蚀月的脖子,可看到那一圈纱布,李易险chu2电一样又把手收了回来,只是扶着他的肩。
“没关系。”花蚀月察觉到了这点小动作,低笑一声,吻着李易险的下巴,又去找他的hou结。
hou结被噙住,李易险总会急促地chuan着气仰起tou。
“哈……”李易险的衣服被拨开,敞到lou出肩tou,花蚀月又接着往下,在他颈侧yunxitian舐过一轮,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之后,低touhan住了一侧ru尖。
一边是chunshe2的shi热chu2感,一边是指尖的rounie捻动。李易险难耐地ting着上shen,下意识往花蚀月面前送。
“别急啊。”花蚀月勾起she2尖在已然ting立的ru尖上绕了一圈,惹得李易险一阵战栗,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she2尖从腹肌hua过,停在小腹。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