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张了张手指,黏腻的yeti挂在他指间。
李易险越看越不好意思,索xing凑过去跨坐在花蚀月kua间,拽着花蚀月的手就往自己shen后放。
“这么迫不及待?”花蚀月依着李易险握住他的手,在指尖靠近那个熟悉的位置时,反手抓住李易险,两人手指一起,送进了李易险的后xue。
“啊!怎么这样!”李易险的手绕在shen后,被花蚀月带着一起在xue里进出,那感觉好奇怪!
“让你有点参与感。”花蚀月笑说。
“也……哈……也不用!”李易险难耐地仰tou呼气,他能感觉自己掌心都被后xue渐渐溢出的水渍打shi了。
“好好学,学会了下次自己zuo给我看。”花蚀月在李易险颈侧咬了一口,然后对着浅浅的牙印yunxitian舐起来,印出一片深红的印记。
两个人的手指叠在一起,比平时花蚀月一个人给他扩张的时候要满,加上花蚀月实在是太过娴熟,李易险很快就被撩拨得受不了了。
“不……哈啊!”李易险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怪了,自己插到后xue,感觉就很诡异啊!正要摇tou拒绝,就又被花蚀月修长的手指抵到了深chu1,免不了又是一顿颤抖。
“不愿意?”花蚀月故意似的,又拿指尖从深chu1扫过。
“啊……!你……!”太难受了!又yang又深!花蚀月故意的吧!
“不zuo也行,那我们玩点别的。”花蚀月一把将李易险推倒在被褥间。
“我不要你那支笔!!!”李易险急了,他就知dao花蚀月不安好心。
花蚀月被他逗笑了:“谁说我要拿笔了?”
“那你……啊!”李易险睁大了眼睛,被花蚀月按在床上,颈侧传来一阵刺痛。
下一刻,李易险就感觉自己浑shen力气渐渐被抽空。花蚀月给他蓝xi光了!厚颜无耻啊这人!
花蚀月慢条斯理地摆正李易险的shenti,分开他的双tui,然后轻车熟路地把重新ting立的xingqi抵在了李易险的xue口。
李易险没蓝,浑shen脱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没有办法去迎合花蚀月,爽到没爽到都只能由着花蚀月给他。
没力气归没力气,可浑shen该有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少。
被花蚀月的xingqi挤进xue口时的胀痛感很清晰,渐渐推进深chu1的充实感也很明确。
“唔……你是禽兽吗!”李易险皱着眉,丝毫不能动弹,没蓝了能怎么办啊!
“你又不让我玩笔,我只能想些新点子了。”花蚀月握着李易险的腰,一步一步推进,然后在他无力敞开的tui间驰骋起来。
“呵啊……!不啊……!”这感觉!明明是熟悉的冲击感,可无法主动去迎合,总觉得哪里不够,李易险心里很急,却又毫无办法。
花蚀月拉起李易险的tui,把他往自己shen前拽了些许,又猛力进出起来,撞得他tun肉直颤,啪啪作响。
李易险艰难地盯着花蚀月,眼里都是情yu满涨的雾。他熟悉花蚀月的套路,却又因为浑shen无力而隐约不安,此时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让他格外难熬。
“啊……呃啊……你别这样……不舒服……啊!”双tui挂在花蚀月腰侧ruan踏踏地晃动着,李易险忍不住讨饶了。
“不舒服?”花蚀月下shen重重一ting:“真的?”
“不是!啊……!嗯啊……太深了……”李易险的shen子随着花蚀月的动作不停地耸动,背后的伤口隔着纱布虽说没那么疼,却也还是有一点感觉的。
李易险在后背的疼痛与下shen饱胀的爽感中不断哼叫讨好,终于哄得花蚀月高兴,给他打了一口碧水。
刚等李易险回了点蓝,四肢还没来得及恢复力气,就看到花蚀月掏出了一把笛子。
雪凤冰王笛!
“你不是说不玩笔吗!”李易险急了。
“是不玩笔,可大笛子是大笛子,不一样的。”花蚀月按着李易险的xiong口不让他动,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看着还真跟正人君子似的。
“你要干嘛啊!”李易险紧紧抓住枕tou角,他太了解了,花蚀月这个表情就是要胡来!
果然,花蚀月抬起大笛子,chui响了那dao难听至极的曲调。
一串莲一样的冰花凭空出现,李易险被拦腰冻住了!
“啊好冰!”李易险慌忙抬起上shen,想要挣脱。
可那哪是说挣脱就能挣脱的?花蚀月在花心里干着李易险的后xue,渐渐的,shenti下边的冰带来的寒意和后xue如火的热意相碰撞,这可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了。
这冰与普通的不同,并没有在两人的ti温下rong化,而是随着笛声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