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王越数着手指抱怨：“送的保温杯、钱包你都不用，钢笔只在给泡泡家长签名的时候才拿出来，凌睿，你送的西装领带我都穿了的。”

起了围巾，早已经包装好放在车上了。

        “……喜欢。”

        王越将信将疑地下单付款，私密快递没几天就送到公司前台了。

        “这，这是我们家，这是弟和小睿，我牵着姨姨，泡泡，泡泡你在这。”

        “还，还有我的，小睿，生，生日快乐！”

        “泡泡，你有没有准备礼物给爸爸呢？”

        凌睿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闻言有些诧异，他坐在床边把王越搂进怀里：“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是什么？”

        “两张？还有一张是给谁的呀？”

        似乎不是白色背心的肩带，好像更细一些。

        几周之前，王越还在购物件和豆上搜索送给爱人的礼物，有一位热心网友的回复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有我画得好看！”

        “爸爸，我的贺卡你快打开看看！”

        切好的糕整齐地放在小托盘里，泡泡和王超等不及凌睿开口，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了糕，白色的油沾上了他们俩的嘴角，把脸都弄花了，小孩还乐滋滋地边玩边吃，而两位大人十指交扣，凌睿无比珍重地在他上落下一吻。

        王越把女儿抱下儿童座椅，泡泡着手指说：“……当然是给妈妈的呀，祝，祝妈妈在爸爸的生日也快乐。”

        “你这么说，好……”王越努力思索了一会，才想起公司里同事日常使用的行语，“好凡尔赛啊。”

        “你许了什么愿望？”

        ＊＊＊

        “三十四岁生日快乐！”

        浴室里响起水声，热气蒸腾把透明的玻璃糊上一层朦胧的滤镜，隐约可以看清里面的人影。

        这件清水蓝色的衬衫是凌睿一年前送给他的礼物，是轻奢品牌的经典产品，上深色的领带，正好适合王越跟随付念之出席一些重要的会议和宴席，可他系着领带、衬衫板正的装束下，竟然穿了一件黑色丝的衣，对他来说有些太小件了，那丝又尤其的单薄透明，勒着他饱满的小麦色肉，只堪堪包裹住浑圆的赭红色晕，的甚至将布料起了一个鲜明的小点。

        “又不是以后都不送了。”

        晚上八点，糕大分都进了泡泡和王超的肚子，小孩们吃饱喝足回房间玩耍了，大人们也回到卧室休息。

        灯光下，两枚交叠的无名指戒指熠熠生辉。

        王越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那我先谢谢泡泡。”

        “……好。”

        王越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迟疑了许久才开口：“……其实，我还准备了一件礼物，不知你，喜不喜欢……”

        “……泡，泡泡，你的爱心还是我帮，帮忙画的呢。”

        等会议一结束，他就穿着正装去幼儿园接放学的泡泡，一起去糕店取预订好的糕。

        “那……那我今年就送个不一样的。”王越微微颔首，面上浮起一层羞恼的薄红，在他怀里张开手臂，“……你自己来拆吧。”

        王越在最后才把他织好的围巾拿出来，交到凌睿手上：“……生日快乐，这次你可别放在展示柜里，一定要用啊。”

        zzhfz：[桃宝链接]试试这个？我买了这个，反正我老公生日那天真的蛮惊喜的，诚挚推荐给每一个人，要是不知送什么就送这个吧……

        凌睿被惊得不知说什么好，他在王越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凌睿的声音混杂着水声：“……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吗？再说，我的愿望其实都已经实现了。”

        “那不一样，每一年我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呢。”

        泡泡送了她在幼儿园画得极其糙的生日贺卡，对比来看，王超的贺卡倒致了许多，至少能看清画上五个人的五官和手拉手的姿态。

        凌睿把他抱到上亲，灵巧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一排扣子，随着蓝色衬衫逐渐敞开，谜底也在此刻揭。

        “有！”泡泡从小书包里拿出粉色的贺卡：“我，我今天认认真真地画了两张！”

        凌睿没想那么多，掰着他的下巴接吻，手掌摩挲着他的臂膀，很快在衬衫布料下摸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

        “喜欢吗？”

        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桌子上不太明亮的烛光，照耀着那点缀巧克力碎的水果糕，也照亮了饭桌旁每个人脸上期冀的表情。凌睿站在正中间，闭眼合掌倒数了三秒，一口气灭了蜡烛，短暂的黑暗后，随之亮起的是明亮的灯。

        浴室里传来低低的笑声：“……有吗？我现在所求，只不过家人一生平安喜乐而已。小越，你要进来一起洗吗？”

        “……那不是舍不得吗？”凌睿不禁莞尔，“泡泡现在还小，事手脚的，我生怕被她弄坏了，等她大一些我再拿出来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