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是最难捱的。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王越的肚子就明显凸出来,他同公司申请了居家办公,分pei的工作量也少了许多,又因为通过了成人高考,他选择了一所普通大学的非全日制本科,空闲时间就在家学习。凌睿工作没那么忙的时候,就会陪着他产检、散心,特地打印了十几篇国内外he心期刊有关两xing畸形及两xing畸形怀孕的科研论文,床tou摆放的书也变成了《梅奥健康怀孕全书》。凌睿还跟着凌姨学zuo了营养餐,只不过卖相没那么好罢了,王越没有嫌弃,都吃得干干净净。
其实两人都没有zuo好迎接孩子的准备,谁能想到在凌睿结扎前还真意外怀上了,王越打算把孩子留下来。
王越孕期的反应没有那么严重,生活与普通人差不多,柔ruan的针织mao衣下是遮掩不住的圆run的肚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与曾经疲于奔命的自己判若两人。他总是坐在凌睿的怀里背单词,凌睿一边rou他因为激素影响而涨痛的ru肉,一边纠正他的发音,要是连续说错了好几个单词的释义,他就耍赖般地去咬凌睿的嘴chun。
孕后期的时候王越特别容易饿,好在茶几上的水果永远新鲜,半夜打开的保温壶里总有温热的药膳,他靠在床tou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水zhong的小tui被那人轻柔地nie。夜已经深了,凌睿凑上来亲他的嘴,温热的手掌搭在他的肚子上,重新把他拥进怀里安睡。
怀孕前王越本就食髓知味,两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别提孕期需要节制的xing事。怀孕前三个月凌睿只敢掰着他的tuigentian,指腹缓缓磨着花心,she2gentian得发酸,指肚都被水ye泡皱了。过了危险期,凌睿也不敢由着王越胡来,无论王越怎样恳求,他也只敢ding进小半gen不急不缓地cao1,生怕ding到gong腔口,后xue倒是用得多了,淡色的小点泛着摩ca过度的红色。
因为子gongti积增大压迫着膀胱,王越常常憋不住niao,垫在shen下的毯子又换成了防水垫,凌睿没cao1两下他就能抖着腰失禁,jing1ye和niao水liu了自己一肚子。要是凌睿扶着他去洗漱间小解,那就更难堪了,凌睿握着他的阴jing2,shen后cao1xue的动作却没停,他在急剧攀升的快感里落下泪来,哆哆嗦嗦地抽气,花xue和铃口同时pen出大gu水ye,瞬间打shi了脚下的地面。
临近生产日期,由于shenti结构与寻常人不同,王越早早地被推进了手术室进行剖腹产。他第一次见到凌睿dai着手术帽、穿着绿色手术衣的模样,坐在手术床边握着他的手,亲昵的吻隔着口罩落在他的手背上。
“别怕,我在呢。”
所幸母子平安。
麻醉退去的时候,他在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父母,依旧是年轻时的模样,牵着手站在童年的小洋房前微笑地注视着他,似乎从未离开。他很想开口说话,爸妈,没关系的,我现在很好,王超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我没有放弃……黑暗中握着他的手从未松开,在无数个相拥入眠的日子里,他摩挲着戒指内侧的花ti英文,悄悄扬起了嘴角。
“此生挚爱。”
***
王思一同志,小名泡泡,来源于她平躺在床上玩耍,一觉得无聊嘴里就“噗噗”地吐着泡泡。王超也是个没谱的,她一吐泡泡王超就伸手去戳,两个小孩被逗得咯咯傻乐,王越nie着眉心有些tou疼:“……完了完了,凌睿,你的女儿上辈子可能是条鱼。”
虽然泡泡哭起来嗓门大,能把整栋楼都震醒,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比较乖巧的,家里谁抱着都能美美睡着,睡醒了喝nai,喝饱了就睡觉。等她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长成了白白nennen的小胖子,胆子大,也不怕生人,凌姨喜滋滋地抱着孙女出门找伙伴们炫耀了,也不用恢复工作的王越多cao2心。
生产后王越其实是有产nai的,小麦色的xiong膛上鼓起一个不大的nai包,凌睿一个手掌就能拢住,分量不多,gen本喂不饱需要长shenti的泡泡,基本上全进了凌睿的肚子里。不用多麻烦,上班前xi一次,睡前xi一次,也没怎么困扰他。昏黄的床tou灯笼罩下,王越坐在凌睿的tui上,自己叼着睡衣下摆,虎口圈着靡红的ru晕,把ting立的ru首送进凌睿的嘴里,nai水被yunxi着,凌睿的hou结上下gun动,用xingqi缓慢地cao1他shirun的xue,静谧的时光被无限拉长。
花xue磨几下就chaochui了,阴jing2又sai进后xue里ding弄xianti,前后两个xue都被cao1得汁水淋漓,似乎是要把孕期禁yu的份量都补回来,王越爽得连话都说不清,只会han着凌睿的she2tou呜呜地chuan。
或许是孕期综合征,他比以往还要黏凌睿。
周末,凌睿早起送王超去上课,王越和凌姨把泡泡哄睡了,就回到卧室chu1理工作,早上没被xi过的ru肉隐隐胀痛。凌睿忙完私事午休前才回来,倒了杯温水放在书桌上,搂着他的脖子看他的电脑屏幕:“别太累了,付念之怎么周末还压榨你呢。”
“……没有,其实都zuo好了。”王越向后倒去,依偎在他怀里,怯生生地说,“怎么才回来呀,nai子好涨,你快帮我xi一下……”
“泡泡睡了?”
“刚睡下。”
王越解开睡衣的扣子,瘦削结实的shen形上多了几分母xing的柔ruan,嫣红的rutou滴着ru白色的nai水,他任由凌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