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已习惯肤接的后背突然感觉到冷。
“还想要。”
一听这话贡弥就心上一悚,还好少年接着说了“但是”。
“但是还得干正事呢,不能只干你。”
贡弥正腹诽着吐槽的话,后脑突然被重击,本就疲惫不堪的意识瞬间跌入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从未起得这么晚的贡弥猛地从床铺坐起来,第一时间居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上清清爽爽,甚至穿着整套的睡衣。令人害怕的后淌出的事也没有发生,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觉!”他大声喊着,推开被子走出来。
“在!”觉第一时间拉开门,看他穿着睡衣又把门拉上了,“哎呀我这样进来是不是不合适。”
“别废话了快过来!”贡弥没好气地说。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被窝都睡过,这时候还突然讲究起来了。
两人在桌边坐下,觉手脚麻利地摆好杯子倒上茶。
“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觉说了个后半夜的时间。
“什么情况?”贡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温度刚好,但感觉嘴角还是有些疼。
“没看到是招待的谁,防备得可严实了,我连地方都没找到。”
“那个小子呢?”
“哪个小子?”觉咧开笑脸。
“明知故问!跟我们一起回来那小子!对了,他叫什么?”话一出口就想到少年反复问他“你是哪家的”,贡弥忍不住又皱起眉。
“关于他,确实有些问题。”觉挠挠下巴,少见地出些许为难的表情,“实际上,伊藤家并没有他这个人。”
“什么意思?”
“我回来的时候,手下告诉我说那小子半夜叫了热水,伺候您睡下之后说要走。看您睡得很熟手下也没敢叫醒您再问,觉得他本来也是伊藤家的人,也没多想就把人放了。我已经骂过他了。”
“他不是伊藤家的还能是谁家的?”
“伊藤家也不知,他们说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能让他来接待我们?”贡弥冷笑,“这谎话也太撇脚了吧?”
“说原本安排接待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被替换了,今早上刚让人找到,小孩被堵了嘴绑了在衣橱里,吓坏了。”
“所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不知以什么手法潜入了堂堂伊藤家替换了原本要接待我们的人然后现在不知所踪了?”贡弥一脸冷漠地说完这一长串话,看着觉。
“不愧是大人,思路就是清晰。”
贡弥瞪着他。
“啊,对。总的来说就是这么回事。”觉收敛表情正襟危坐,点应。
“哼。”
看出贡弥心情不好,觉决定说点让人高兴的事。
“总之这次谈判我们优势占尽了。”
“!”
大失败,家主大人心情更不好了。
“那小子……从我们这拿走什么了吗?”贡弥冷静下来,啜着茶,又问。
“说起来确实拿走了两样不得了的东西。”觉表情严肃地说。
“什么?”贡弥一瞬间心里念百转千回,表情也严肃起来。
“他扯走了您羽织上的白色绒球,还带走了您的发绳。”觉认真说。
贡弥一瞬间很想骂人,但又上明白了觉的意思。
“我会多加小心的,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贡弥放下杯子,看着觉说,“让你担心了。”
如果少年有别的想法,他这条命就交代在这了。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只能说明是自己运气好,命大。在熟悉的交易对象家里,不自觉就松懈了,实在是不应该。
“小的确实非常担心呢!难得大人主动喜欢谁,结果还被人摆了一,真怕大人以后封心锁爱呢!”觉又咧开笑容。
“那倒不至于。”
“咦?还以为大人会先否认喜欢他?”觉真实惊讶了。
“你都知我会否认那我还用否认吗?”贡弥白了他一眼,敲敲桌子示意他添茶。
“不愧是大人。”觉笑眯眯地称赞,给他杯子添满。
跟觉又聊了些别的事,聊完贡弥挥手让他退下,脱下衣服又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
不疼,没有新添的伤口,甚至被首次派上别的用途的后都没有太多不适感。贡弥伸手摸了摸后,只觉得有些,没有破。摸到的瞬间又回想起被少年用手指、用挤进,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如羽拂过全,鸡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贡弥不想细究,匆匆给自己穿上衣服,但非常老实地翘了起来。
小腹昨天被少年仔细摸过的地方隐隐发,贡弥伸手挠了挠,却觉得并没有挠到。
烦。
新的羽织已经备好。贡弥了那颗白色绒球,手感确实不错。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一时又有些无语,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发,然后想起发绳也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