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刘自颖掀开毯子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扬声问。心脏还在又重又急地个不停。
听到金丽荣了声线,刘自颖也渐渐从愤怒和委屈之中冷静下来,得以放缓呼;只是脑中依旧思绪纷杂,一边呐喊着抒怀自由,一边又懂事地想要谅母亲的一片苦心。
江元璨半天没听见翻书的声音,偏看见她沉静的睡颜,翘了嘴角偷偷走过去,蹲在边上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去打电话。
越听越恼火,刘自颖终于忍不住站起背对着她们,口剧烈起伏着,窒息感随着如茧丝般的话语密密麻麻地紧缚住她。她大口地呼,却无济于事,心中似有千钧重物在往下坠,整个人都要被拽变了形。
当初父
“阿影,你们在睡觉吗?”金丽荣隔着门问。
刘自颖这一觉睡得沉,浑烘烘的,骨子也都睡了。“嗯……”她习惯地张开嘴让江元璨的探进来,相的感觉柔又舒服,糙的面带起肌肤一阵战栗,刘自颖伸手抚上江元璨的肩膀,绕去她后脖,加深了这个吻。
回去之后刘自颖也不愿和父母待在一起,她紧跟着江元璨上楼回到卧室,拿了本书躺在沙发椅上悠闲地看,权当是陪江元璨办公。听着键盘啪嗒作响的清脆声音,刘自颖睡意来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嗳,”金丽荣也笑着朝她点点,又看向刘自颖说:“阿影,你来一下。”
只是才走了没几分钟,江元璨就有电话打进来,必须用电脑办公,两人只得转回去。她满脸歉意地牵住刘自颖的手,喊“老婆”的时候还要凑到耳边放轻声音,一副生怕被别人听到的样子。
“这才哪到哪啊……小江都还没说这个事情。”刘自颖嘟囔着,她其实清楚自己糊弄得太久,迟早要面对这件事。只是之前还能借口有工作,匆匆挂断电话结束这个烦人的话题,这次父母抓住她面谈,本找不到逃跑的理由。
如此第一关便算顺利过去,饭后刘自颖带着江元璨出去散步消食,两人走到一荒芜丛生的农田里,脚下铺着厚厚一层干草的土地质感松,踩上去十分舒服,若不是刘自颖拦着,江元璨早就躺倒,享受秋天的日光浴了。
“阿影,我们就是想跟你商量下结婚的事情。”金丽荣拉着刘自颖走过去,还没等她坐稳,就说出来一句让人坐立难安的话来。
她们忘记了何地,又要像平时在家里一样由枪走火发展为真枪实弹的时候,“咚咚”两下敲门声把她们吓了一,慌忙分开离彼此远远的,江元璨站回到桌边,着下平复息。
“阿影……”金丽荣被她吓住,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脊背,掌心所及是如此薄弱,又坚韧倔强,女儿从小就是这样,要强且执着。“我和你爸都没什么文化,想法肯定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但我们只是想让你过得幸福一点……毕竟我和你爸这辈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阿影,你也不小了,明年就满三十岁,还不结婚怎么得行?生小孩呢?你再拖,等孩子刚上大学,你就已经五十多了;虽然小江年龄比你大,但他总归是男人,家里条件又那么好,当然不急,你不一样,你……”金丽荣苦口婆心地跟她说,半边子都倾到她面前了。
刘自颖不明所以地看向江元璨,察觉到对方出的不安,走过去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元璨,你在房间里休息会,时候差不多就可以下来吃饭了。”金丽荣向刘自颖打手势,江元璨反手握紧她,刘自颖回递去一个安定的眼神,随即抽出手出了房间。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江元璨毕业去公司上班之后,虽说经常在家,但泡在书房办公的时间居多,甚至好几次因为公事放她鸽子,临时取消两人的约会。
醒来的时候上果然盖了袭毯子,江元璨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捧着本书读,看样子就是自己之前看的那本。见她醒了,江元璨顺势放下书走过去,俯在她额上吻了吻,刘自颖还懵着,乖乖地任她作弄,江元璨心觉可爱,弯着嘴角又亲在她面上,最后住她的嘴,伸出吻。
这世界多么矛盾,每个人都想要幸福,可每个人的幸福都是如此不同。而她所追寻的幸福竟无法对至亲之人启齿,甚至会对这个本就有着深刻创痛的家庭造成更为严重的分裂和伤害。
两人渐渐动了情,呼也黏糊,刘自颖下边来了感觉,涌出一滩温热的,似乎整个阴都热起来。江元璨绵绵的挤弄着她的,一双手在腰间游走,不知下一秒会伸去哪里。
对一面也没见过的“小江”更加满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四个人里一对说说笑笑,一对埋吃饭,倒十分默契。
刘自颖无奈地笑起来,“好啦,我又没怪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什么事啊?”两人下楼梯时刘自颖就耐不住问了,金丽荣倒悠哉地说“没什么”,等到了客厅发现刘父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紧张感又升上她心。
刘自颖转过边折毯子边应:“没有,妈你进来吧。”门随即开了,金丽荣站在外边看了她们一眼,江元璨背着手对她笑了笑,乖巧地喊“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