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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zuo爱的过程很是凄惨,但松田恢复的也很快。
即使还残留有微小的快感电liu在ti内到chu1乱窜,他也依旧能用手臂支撑着爬起来和白石对话。
“景老爷在萩的房间,”他偷偷瞥了一眼面前还ying着的巨物,又赶紧移开视线看向某个罪魁祸首的状若无辜的漂亮小脸,“我猜他应该还没有睡。”
“不过你记得把动作放轻点,别像对我们一样cu暴,景的tui受伤了。”
松田又补充了一句。
此刻他还在庆幸自己先前受过伤的手脚都已经好了,要不然还真承受不起白石这样的折腾。
不过话又说回来,正所谓伤jin动骨一百天,这句众人皆知的至理名言在这个世界上却好像失了效,只要你不是当场心脏破碎生命结束,就总有能枯骨生肉的医生把你从地狱门前给抢救回来,还能让你用不了几天就恢复到能继续在地上活蹦乱tiao。
事实上松田这折了手、扭了脚的“小伤”,也就在医院包扎chu1理了一下,回到家里躺了还没一礼拜就已经好全了。
所以他现在才能以一个靠谱的成年人形象反过来去照顾家里新增两个“病患”。
听完松田的话,白石大概也猜到了他们的安排。
他点了点tou,也懒得去换衣服,干脆就把唯剩的被他自己撕的破破烂烂的上衣给脱了——顺便一提他的ku子还丢在玄关那里——光着shen子就打算直接过去。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多瞅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着的萩原。
白石能看出来他只不过是在睡觉,但是自己和松田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还是让白石有点担心。
“没事,应该只是这几天太累了。”
松田也顺着白石的目光看了萩原一眼。
虽然他在心里不停腹诽“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但面上还是很认真地安weidao。
白石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等他打开原本属于萩原的房门,就看见诸伏景光果不其然地靠在床tou边看书边等他。
估计是等得太久了,该chu1理的事情也都chu1理完了——不过他现在囿于chu1境其实也chu1理不了什么大事,更多的还是得靠公安的同事们——他才拿过床tou柜上摆着的萩原偶尔会阅读的少女漫画翻看着来打发时间。
他shen上还穿一套崭新的睡衣——那也是他们提前为他准备好的。
见白石毫不掩饰地全luo着就直接走了进来,诸伏景光先是愣住了,然后掩饰般地咳了一声,才寻了个话题说dao:
“那边结束了?”
“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诸伏景光边问边从床上爬过去摸了摸白石shen上的鳞片。
这些鳞片就像某种类似黑曜石材质的菱形晶片,紧密地贴着白石的肌ti整齐地排列成一片,漆黑但是又纯净透亮,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在白石说话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晶石下面肌肉的震动。
“不太好,但还算稳定。”
白石捧着他的脸俯下shen子和他接吻。
两个人chun齿相交,紧密纠缠在一起的she2tou就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一般彼此勾着不肯放开,又像是久旱逢甘lou的旅人一般在对方的口腔里急切地掠夺着宝贵的水源。
nong1重的chuan息从嘴chun相贴的feng隙中xie出,chunban摩ca出的温度灼热得好像要把四周的空气都给点燃。
像是受到了这样炙热气氛的影响,全shen的血ye都开始躁动。
白石的动作不免急迫,以一种想要把人拆吞入腹的气势牢牢霸占着诸伏景光的口she2,不让人有丝毫逃脱的可能xing。
直到两人的嘴角分开,拉断了一gen牵出的银丝,额tou相抵呼xi交rong的缓着气息,诸伏景光才默契地同白石对视,并笑了。
“我这次特意把胡子刮了,怎么样,没再硌到你吧。”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睛里还闪着一丝狡黠。
“嗯。”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白石还特地将脸贴过去蹭了蹭,还把侧脸展示给诸伏景光看,看他有没有被蹭红。
要感谢萩原和松田的付出,在经历了两轮“补魔”后,他的jing1神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也有了更多的余力来玩些情趣。
诸伏景光被白石难得的孩子气逗得很开心,但他并没有沉湎其中而耽搁正事——他在第一眼看见白石澡都没洗,shen上被汗ye蒸得光hua发亮,阴jing2上都还带着一些不明的白色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