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肉撞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在连续不断地弄下,诸伏景光的不由自主地翘的更高,又更加主动地往白石的怀里拱。
于是白石便掐着诸伏景光的腰开始九浅一深地往里。
在亲昵黏糊的唾交换中,诸伏景光逐渐回想起了这种熟悉而又眷恋的感觉。
肉仿佛和心灵感同受,诸伏景光的终于不再紧绷,而是同他此刻酸涩的心绪一样,动了真情。
见诸伏景光的眼角都泛起了红意,白石也就没有继续下去,他也不想把人欺负的太狠——也可能是因为他打得手累了——于是很快便停下来转为了被拍红到发的肉。
“雪,我好想你。”
“它也想了。”
“雪,哈啊,雪,”
他架起了双,左手撑在床上支棱起,右手绕过右弯把还沾着点残留的剂的后用手指撑开。
诸伏景光发出了极度羞耻的呜咽声。
比记忆里更加硕的阴才刚进了一个就被因疼痛而紧缩的绞得进退不得。太久没有使用过的地方显得很是生涩,那些怯生生的肉也被撞蒙了而不知所措,只能下意识地用上全的力量来抵抗外来者。
被肌肉牵动的果不其然地夹紧,肉也因为刺激而疯狂蠕动着。被夹爽了的白石吐出一口气,摸着被打的那块肉安地了,便又变本加厉地打了下去。
被扒开的小羞涩地出了内里一点肉粉色的肉,正在随着呼的节奏一舒一缩。张开的时间久了,那圈肉便被空气中的冷风刺激地发颤,又有不知是还是的从看不见的深出来,沾了口也濡了诸伏景光的指尖。
和主人一样依恋热情的肉开始贪婪地吞吃着不放,被表面坚的晶刮疼了也不肯吐出来。
诸伏景光见白石只是一直盯着那儿看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想了想又补充:
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竟然被打屁了——!
他躺在床上岔开自己的两条大并用手抱住,把被阴撑大的后完全展在白石面前。
白石看着在他面前摇晃着的白皙饱满但又结实有力的屁,还是忍不住动手拍了上去。
越拱便进得越深。
的时候,就知某人的真实情况其实并没有本人说得那么好——而是往后退了几步,把脱下来的睡衣平整地叠好放在了床。
实际感受到的形状比诸伏景光目测的还要还要大。
不过在虫上脑之前他还是先用手指点了点诸伏景光的大——那里缠着绷带,已经能看见有猩红的血迹从布料里渗出来——用魔法简单的给诸伏景光止了血,防止待会儿过于激动而导致血崩。
白石握着诸伏景光柔韧的腰窝,下则愈发地用力。
诸伏景光深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呼节奏想要放松,然后又被贴上来的白石亲。
实话说,没有人能在见到了这副景色、听到了这般邀请还可以坐怀不乱的稳住不动。白石也不是隔国家历史上那位有名的柳下惠,别人会怎么他不知也不想知,反正他是直接干了。
是和先前被绞时不一样的紧致感。
“呜、等一下、雪、太......”
虽然他已经提前好了扩张,还是用上了四手指的程度,但依旧远远不够。
......是家的感觉。
即使从黑衣组织里逃脱也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在经历了三年多漫长的磨砺后,终于落回到了应去的归。
是温安心的怀抱,是切实的肌肤相亲,是冬日里撒在上的和煦阳光,是黑暗里永远明亮的房屋里的灯。
“啊、雪、别打、”
“雪、停一下、唔——别、”
而且就算被打,内的抽插也一直没有停下来。屁被打的“啪啪”声夹在撞击的“啪啪”声中听不真切,甚至已经为了一,让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戒尺打的同时还在被教鞭扇。
他用的力不大,所以绷得紧紧的肉只能泛起一点点的肉波,但架不住打的次数多,两尖还是被他打的和诸伏景光的脸一样红。
只有尖的一小块位被打得有点了,反倒是让
“要进来吗?你很急吧。”
“已经提前过了,直接进来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