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和适应的时间,白石伸出左臂环住诸伏景光的腰,把人的腰带的稍微远离了点桌子,避免他被桌沿撞的生疼,就毫不留情的开始弄了起来。
硕大狰狞的阴整个抽出又插入,次次都往最深,丝毫没有顾及下人的感受。表面脉盘虬的反复摩着内,偶尔蹭过感点时更是让人忍不住哆嗦颤抖。
诸伏景光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自行分的让阴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合白石调整着角度,然后又在他插入的时候合着往后,让阴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雪、哈啊、雪......”
他低看见桌面映照出的自己眉眼间满是春色,连嘴都红的鲜艳滴,一副被熟的模样,感到十分震惊。他一时间难以相信这是他自己,但他分明又能感觉到连绵不断的快感正在将他推向高。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自暴自弃的转移了视线,不再去看令他羞耻的画面,只是扭着子与白石贴得更近,然后就被他抓住了阴。
“......雪?”
白石好像真就把诸伏景光当作自己的禁了,他把阴当玩把玩,又用手握紧,自己每使劲撞击一次就自然而然的握紧了拳,的诸伏景光是又痛又爽。
高的望被生生的掐断了,诸伏景光忍不住伸手去掰白石的手,掰不开就只能求饶。
“雪......快放开、好难受......”
白石没理他,甚至还变本加厉的用指腹去磨感的冠状沟,又用指甲去刮最端已经半开的小孔。
“呃啊!”
白石犹觉不够,又扯着阴去磨桌板背面。糙的、有细微凹凸起伏的木板蹭的端的肉发红,小口被越磨越大,有白色的从中出然后被白石抹得到都是。
“......呜、我、不行了.......雪.......”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因为疼痛两眼发黑,另一半则在快感的作用下不断战栗。
“你可以的。”
白石残忍的说。
他了后槽牙,感受到血里的魔力在呼啸着欢悦奔腾,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本可能和其他恶魔一样恶劣。
于是他用上了更大的力气。
袋打在屁上啪啪作响,狂风骤雨般的进攻让人没有息的余地。被紧紧桎梏住的诸伏景光毫无逃脱的能力,只能心惊胆战的祈祷白石别不小心把阴也给进来了。
但是这里没有上帝,能回应他的只有恶魔。
“——!!!”
伴随着内某个狭窄的小口被破开,阴进入到了更深更危险的地方。诸伏景光高高地扬起了颅,张大了嘴巴,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任人宰割。
他以为自己发出了哀鸣,但实际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白石还在不停的他。快感仍在持续,诸伏景光好不容易从脑袋里猛然炸开的如同烟花爆竹一般的剧烈快感中恢复理智,又在接连不断呈高压态势的电般的快感下瑟瑟发抖。
他心有余悸的去摸自己的腹,能明显感觉到有物撞在了他手上,一下又一下,凶悍得像是要破这层阻碍。
诸伏景光剧烈的着气,试图缓解这脏都被压迫的可怕窒息感,呻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嗯啊、雪、太深了......不行、呜、别......啊、哈、”
在诸伏景光的求饶声中,白石最终还是到了他的深。温热有力的打在上让诸伏景光浑颤抖,白石也趁机上下动手里的阴,它把水的又高又远。
发过后的白石浑懒散,散发着餍足的气息,只觉得难得的通舒畅。他低看了一眼怀里被他折腾的满红痕、半昏过去的诸伏景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下手重了些。
可能是因为知这里是梦境而诸伏景光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所以他才难得的放肆了一下。白石自觉反思,感觉自己平日里还是很克制的。
不过被玩的这么狠诸伏景光也没有受伤,是不是说明他以后可以再大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