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意识到自始至终面前的人好像都只专注于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事情,甚至到目前为止连他的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
跟先前的刻意诱惑不同,在无法控制本能的时候,赤井秀一还是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不想把自己高时的淫态暴在不知名的陌生人面前。
周围都是重的气味,他大口呼却让自己被熏得更晕。
但白石没如他所想的那般嫌弃地把他推开,反倒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咬上的不是人肉而是一块钢板,明明刚咬下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肌肉的韧,结果再用力时便已经坚到一寸都无
的墨绿瞳孔已经聚焦的非常困难,白石甚至都在怀疑他到底还看不看得清自己,但这对眼眸的深仍然着锐利的光芒,企图给予敌人威慑和压迫。
而现在,温的已然变成了横的淫乱场所,上层层叠叠的肉褶正在激烈翕动着,恨不得将手吞得越来越深;而被重点照顾的前列早已成了一个肉球,被前后的手一直抵着碾压不说,就连会阴也胀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什么嘛,原来先动摇的竟然是我自己。
赤井秀一犹疑地往白石下多瞟了两眼,犹豫着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嗯唔!!!”
结实健壮的大死命地夹着他的腰,小也在他后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的条件反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但每一寸肌肤都已变成感带的人连无可避免的衣物摩都变得难以忍受,想要逃避却又抱得更紧。
“唔嗯!”
几乎在注入的瞬间,伴随着饱胀和刺痛感,前列迅速膨大痉挛,成为发情淫乱的开关,在每一次颤抖中被手恶意抽打,然后变得愈发淫。
“你不会是不行吧。”
他向来认为控制不住自己望的人类不过是低等生物,而他自己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而且附着在手上的神力早就源源不断的将觉和快感传递给了他,他自然也无需真提枪上阵。
只不过......既然赤井秀一还有力气挑衅,那他就不得不再用点别的手段了。
就在赤井秀一好不容易把另一边的孔打通,还没来得及挤出积攒在里沉甸甸的汁时,就感觉好像有类似于针刺的痛感从前列和深传来。
但他显然还是低估了远胜于的雌高带来的快感。他的结在不停地抖动,咙深却断断续续挤出了一连串重的息与呻。闷在咙里的声音过于低沉,像是野兽威慑般的嘶吼,却又隐约现出一困兽无路可逃的烦躁。
赤井秀一这才勉强从求而不得的晕目眩中提起神来。
白石当然不会因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上当。
不过白石可不怕他的震慑和威胁。
和上一次插进的针剂相比,这一次注的明显少了很多,但效果却更加猛烈。
发觉手没有像之前那样严密地限制他的四肢之后,赤井秀一甚至主动把两条笔直修长的小缠上了白石的腰。
在手的感知下,前方称得上是傲人的长正在不停的抽动,原本应从里而出的却迟迟无法与前列汇聚,被生生地堵回了袋;也因此,无可去的热不得不涌向后方唯一的出口,即使这个出口也已经被得满满当当。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有针!
他理所当然地回:“不可以,这是任务。”
“至于,的话就自己吧。”
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手自发地抚上了口学着白石先前的动作大力,但嘴上仍然坚守着男尊严不服输地讽刺:
或许是自暴自弃,但更可能是不甘示弱,他强的咬上了离他最近的面前的人的脖颈,并用上了十成的力气誓要撕下那一整块肉。
熟悉的、好像被注入什么的感觉再一次冲上心,让大脑先一步提高了警惕。但警惕也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所有的一切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白石伸手摁了一下那块变得更加感的区域,果不其然地看见赤井秀一突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浑肌肉绷紧还向前半弓起腰,出了感的肩背和腰线。
毕竟,犯错的人要受到惩罚,这可是研二他们反复告诫他的理。
和只认识屏幕上的字眼,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赤井秀一不同,此刻反倒是白石更熟悉他的变化。
赤井秀一强行忍耐着内连绵不绝不断震的高,企图恢复一点点的理智。他一只手环过白石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白石的肩胛骨,力气之大就好像要把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