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我暴lou了?!
降谷零一睁眼,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了十字架上,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卧底的shen份被黑衣组织发现了。
也不能怪他过分谨慎。事实上,自从诸伏景光暴lou以来,组织内bu便再次进入了揪查叛徒的高压时期,人人自危,就连已经获得了代号的干bu们也绝不例外。作为唯二在现场目睹了苏格兰“死亡”的人员,他和莱伊只会被监控盘问得更为严重。
更何况降谷零还听说了琴酒手底下又新添了几缕亡魂,让他不由得更加小心留意起来。
就是不知dao那几个倒霉dan到底是真叛徒还是假叛徒了。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情报,还是在盘查期间贝尔摩德为了吓唬他而透lou的。
在经历了bi1供、测谎、人shen限制等多项liu程两个多月后,降谷零终于成功离开了组织基地,并找了个组织的安全屋暂住着。
他知dao此时自己shen边肯定还有人在时刻不停地监视他,所以他这段时间既不会回以前的住所――而且那里已经因为他几个月没有交房租和联系不上人被“房东”收回了――也不会和公安有任何的联络。
即使他非常的焦虑――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的chu1境,更是对幼驯染是否已经得救而感到担忧――但他知dao自己现在唯一能zuo的就是等待。
不仅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静,还要在其他组织成员面前装出一副被误解的愤怒和不得志的烦郁。
他本以为他成功了。
但是现在又被绑到了这里......
――是我有哪里出了纰漏吗?还是组织获取到了什么新的情报?
――又或是该死的赤井秀一出问题了?!
――我就知dao他不靠谱!
降谷零咬牙切齿地想着。
但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在下意识地逃避那个可能xing最大,最接近、也是最可怖的答案。
在这个死寂无声的空间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降谷零的心也在黑暗中一点点地下沉。
直到他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这就是你们对待......是你???”
降谷零本还想装得更不屈不屑愤恨一点,但还没等到tou完全抬起来,就看见了一张熟悉却又不熟悉的脸。
“你怎么在这?”他皱着眉,飞快地把脸上的难以置信全bu隐藏起来,又转变为讥笑和讽刺,但白石还是在他蓝灰色瞳孔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受伤和哀痛。
“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是什么好人,是谁派你......”
然后他带着冰冷和杀意的质问就在规则的灌输下逐渐变得小声,直到最后尴尬地停下,嘲弄和愤怒都还挂在他的脸上。
“......咳,怎么还有这种地方,”降谷零窘迫地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假装无事发生地转移了话题,“景呢?景他没事吧!”
提到自己最在意的幼驯染,他的语气都急迫了几分。
此刻才是他今晚到目前为止最真情liulou的时候。
白石沉默了一会儿。
主要是他才刚进来没多久,就欣赏到了一出堪比变脸的情绪变换大戏,让他一时间不知dao该说些什么好。
而他的沉默只会让降谷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
“......呼――我知dao了。”
这你就知dao什么了?
白石一言难尽地看了降谷零一眼,在他说出更离谱更难以挽回的话之前,打断了他hua向深渊的臆想:“景光没事,这几天已经回警视厅了。”
“......”
“那你怎么一副他